- 2020 年 12 月 5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書房內的佈置古色古香。讓金子覺得很熟悉又很親切。
在現代時,金子的爸爸是中醫出身的。家裏的書房也是佈置得很古典,梨木書架上分門別類地擺滿了各類醫學書籍。巧合的是金子的爸爸也很喜歡描畫,丹青畫和書法是她老爸最喜歡的休閒活動。他說這個社會太浮躁了,而作畫寫字,最能陶冶情操,釋放自己!
或許是因爲老爸跟金三孃的父親都有相同的愛好,才讓金子覺得親切吧。
金子退下的木屐。走近金元,做了一個得體的見禮,躬身道:“兒見過父親,父親安好!”
金元擡起眸子,看着乖巧行禮問好的金子,一時之間連心中殘存的一絲微惱都消失殆盡。
還有什麼不滿意麼?
瓔珞能變成如今這樣,還能有什麼不滿意麼?
他金元,需要感恩呀!
是的,需要感恩!
金元含着寵愛的笑容。揚手道:“瓔珞怎麼這麼早?”
“兒過來陪父親用早膳!”金子擡起頭笑道。
“哦,這麼乖!”金元走下來,牽着金子的手往一旁的榻幾走去,一面道:“昨晚回得很晚麼?”
金子在蒲團上斂衽跽坐,點頭應道:“讓父親擔憂了!”
豪門婚色之醉寵暖妻 “是你阿兄接你去州府的?”金元看着金子,續道:“折衝都尉的案子很急,你阿兄若無事,定不會回來府中,接走你,定是有理由的!”
金子知道金元這是等着自己跟他主動說起前因後果。本來她也沒打算瞞着騙着,這東西,騙一次可以,但想長久隱瞞,決計不可能。
她整了整容,朝金元俯首施了一個大禮,說道:“阿兄帶兒去州府,是爲了驗屍!”
“驗屍?”金元面露驚恐,眼睛來回掃着金子白皙如璞玉的面容,無法置信地顫聲問道:“昨日聽說府尹大人請了個年輕仵作驗出了折衝都尉的死因,那個人是……”
“是我!”金子從容說道。
一個閨閣娘子,面對令人聞之色變的可怖屍體,竟能如此淡定,容色不改,這是怎樣的心理素質?這是如何做到的?
“父親,兒不想瞞騙您!”金子迎上金元的視線,含笑道:“上次西湖邊,那個葉郎君,也是兒驗的屍!”
金元震驚無以復加,他深深的凝着金子半晌,這是自己的女兒麼?是麼?
這是那個患了孤獨症,從不言語的呆愣女兒麼?
怎麼一場大病後,她全然不是原來的樣子?
“瓔珞,你……?”金元往後挪坐了一步。
你到底是誰,是瓔珞麼?
金子想起金三娘臨走前的話:這身子本就是你的,你來了,我自是該走了……
這身子本就是你的……
從今後,我便徹底地成爲你吧,金三娘!
金子眨了眨眼睛,又是俯身叩了一首,嚶嚶道:“父親,兒不孝!兒知道一個閨閣娘子在外拋頭露面,接觸死人有損父親臉面,但父親是一縣父母官,轄下的穩定繁榮全賴父親英明領導,是而,兒不願看到任何冤案發生,有污父親清明。這一次阿兄請我去州府驗屍,事關父親和府尹大人的身家性命及前途,兒無暇顧及諸多,只能去了。兒傾言相告,還望父親責罰!”
兒傾言相告,還望父親責罰!
這句話讓金元不由渾身一震,眼中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自己剛纔的想法有多麼可笑?
竟懷疑自己的女兒……懷疑自己和雲兒的女兒……
金元吸了一口氣,看着金子問道:“瓔珞,你這些年都……你是怎麼會驗屍的?”
金子抿嘴一笑,“父親,有些東西,是天賦吧,兒自己也不曉得!”
金元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是,不是有天賦異稟這麼一說麼?
他放下心來,看着金子說道:“瓔珞,爹爹希望你一世無憂,這樣的事,以後能免則免吧,被人知道了,於你名聲不好!”
金子嫣然一笑,應道:“兒曉得!”
養獸成妻:腹黑上神的萌寵 金子其實有些意外的,沒想到三言兩語就將事情揭過,一般的人,只怕會對她產生驚駭的心理,可想而知,這個父親,是真心實意地疼愛着金三孃的。
自己的兒女,無論做什麼,對與錯,是與非,在他眼中、心中,都是可以被接受的,被原諒的,被包容的……
“父親,兒讓笑笑送膳食過來,那麪點是兒在州府的牽手樓吃過的,兒覺得味道不錯,也東施效犁,做了一些出來,父親且嚐嚐看!”金子笑道。
金元滿臉慈愛的笑意,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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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本土重生續前緣,賣藥賺錢報仇忙。 半月後,白昕醒來,墨九狸開始為白昕的前身,進行最後一次治療,白昕後背現在還被紗布包著,但是已經被墨九狸處理了,現在毫無知覺,那是因為墨九狸要為白昕進行最後的治療!
否則後背的傷口隱隱作痛,加上前身的最後一次治療更加痛楚,墨九狸擔心白昕承受不了,只能給白昕的後背用了少許的麻醉,讓她的後背暫時沒有刺痛感……
比起後背,女子的前身構造相對不僅複雜,承受疼痛的能力也相對的弱了很多,因此這最後一次治療也是最為重要的,不管是墨九狸還是白昕,都認真的做了準備工作!
「狸兒,遇到你大概是我白昕一生最幸運的事情了,以後我如果活下來了,我能做你的朋友嗎?」白昕看著墨九狸問道。
「好,放輕鬆,按照我告訴你的,我們一定能成功!」墨九狸看著白昕說道。
「我知道,我相信你,也請你相信我!」白昕笑了笑說道。
「嗯,我相信你!」墨九狸說道。
「好的,給我毛巾,我們開始吧!」白昕看著墨九狸說道。
墨九狸點點頭,給白昕的手臂固定在床邊,拿出毛巾放在白昕嘴裡,白昕的四肢都被墨九狸固定住了,為的是擔心白昕等下疼的忍不住,亂動打擾到墨九狸治療……
這一次治療大概是目前為止墨九狸用的時間最久的一次了,因為要不斷觀察白昕的情況,速度掌握必須快慢精準,等到將所有藥液塗滿白昕的身體還有臉上的時候,墨九狸自己都累的額頭冒汗了……
白昕嘴裡的毛巾都變成紅色了,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藥液,不斷的從白昕的臉頰流了下來……
墨九狸看著虛弱的白昕微微一笑的說道:「好了,我們成功了,白昕你很好!」
「謝謝狸兒……」白昕虛弱的說道。
「沒事了,休息吧!」墨九狸說著給白昕服下一顆丹藥,然後又給白昕身上抹了第二層綠色的藥液,這才用布將白昕蓋起來,臉上也用紗布蓋了起來,周圍依舊是用銀針隔著的!
等到墨九狸出來時,白老和江老都有些擔心的走了過來,剛才他們正好想來看墨九狸給白昕上藥,走到門口卻發現門口似乎有陣法,在門口轉了半天都沒進去……
這讓白老和江老有些擔心了!
「狸丫頭,白昕她是不是有事?」白老看著墨九狸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沒事,不過暫時你們不能再去打擾她,今天起到我出來為止,不能允許任何人和事情打擾我為白昕療傷,否則後果我也不清楚!」墨九狸看著白老和江老說道。
「好的,我們知道了,我們兩個會輪番守在外面的,狸丫頭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人打擾你的!」聞言白老立即說道。
墨九狸點點頭,關上房門回到屋內,其實墨九狸大可以去外面等著白昕醒來,但是那樣等到白昕徹底好起來時,怕是會讓白老和江老嚇一跳, 林氏這廂已經等待了半晌,圓桌上的早膳都已經涼了。
“青黛,你自己過去請老爺過來用膳,這都過了時辰了,再喜歡作畫,也不能忘了用膳,身體還是要顧着呢!”林氏揚手對青黛吩咐道。
青黛欠身道了聲是,便打開簾子,準備前往書房。
剛走出馨容院的月洞門,便看到書房那邊伺候的二等小丫頭匆匆走來,朝青黛欠身說道:“青黛姐姐,老爺跟三娘子在書房一起用膳了,請姐姐告訴夫人一聲。”
青黛微訝,旋即掩下情緒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林氏知道了金元和金子一起在書房用膳的消息後,也是所料不及。
老爺竟如此縱容她?
一個未出閣的閨閣娘子,自作主張地出門,又待到星夜歸家,這是什麼事兒?
老爺竟然置之不理了?
青黛見林氏氣得面色發白,忙斟上一杯熱茶,勸道:“夫人,喝口茶先,奴婢先將膳食拿回小廚房熱熱……”
林氏一把推開茶杯,青黛未料到林氏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杯子從手中滑落,緊接着是一聲刺耳的瓷裂之聲。
“夫人息怒!”青黛忙跪下請罪。
林氏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浮躁,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對青黛說道:“起來吧,讓丫頭進來收拾乾淨,你伺候我用膳!”
青黛深諳林氏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順着她的意思便可以了。
“是!”青黛起身,對林氏道:“膳食都冷了,奴婢拿回……”
話音未完,便聽林氏搶道:“不必了。都快五月天了。冷的也吃不死人!”
這還是在懊惱着呢……
青黛心中明瞭,不再多言,扶着林氏到桌邊坐下,開始佈菜。
一碗玉蓮銀耳粥,幾個清脆爽口的配菜,有拍碎的小黃瓜。有過了香油的木耳蟲草花,有醬菜心,還有幾碟精緻的點心……
林氏吃了幾口後,便覺得胃口淡淡,吩咐着青黛將膳食都撤了下去。
漱過口後,青黛將一早三娘子在清風苑的門口對馮媽媽說的話轉述了一遍。林氏眯着眼睛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她現在都成精了!”
“馮媽媽問昨晚那個守夜的小廝,該怎麼處置?”青黛垂首問道。
“該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先打發到田莊那邊,又不是什麼大過,也值得費心思問我?”林氏繃着臉。幾番暗下交鋒,自己都落了個下乘,那位貌似都沒有親自出手過招,事情就擫了,她手下的人,果真腦袋越來越不好使了。
“是!”青黛恭聲應道。
林氏靠在軟榻上,兀自沉思了半晌,才徐徐對青黛說道:“一會兒老爺用完膳了,去給我傳個話,說得空過來一起商議商議欽哥兒的親事。這孩子也二十了,是該着手操辦了!”
青黛頷首應下。
院外正巧傳來了宋姨娘笑聲,她身後跟着的是貼身伺候的丫鬟還有懷抱着榮哥兒的乳母,二人笑意晏晏,顯然是一路笑談過來的。
廊下的小丫頭忙欠身施禮,朝屋內遞了話。
青黛幫着林氏整了整妝容,笑道:“宋姨娘帶着五郎來請安了!”
“請她進來吧,老爺那邊,先別過去!”林氏說道。
青黛應聲道好,打起簾子。笑臉迎人:“姨娘來了,呵呵,幾日不見哥兒,哥兒長得越發圓潤了……”
宋姨娘應了聲是,從乳母手中抱過孩子。
那孩子剛進了門,便一股腦兒從宋姨娘的懷裏掙下來,跌跌撞撞的往東廂跑去。
“母親……母親……”粉紅色的小嘴嘟囔着,步履有些不穩,彷彿隨時都要倒下一般。
林氏忙起身,一臉寵溺的笑,抱住榮哥兒,在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問道:“想母親了沒?”
“想……”小傢伙咧嘴一笑,露出幾顆白白的乳牙,嘴角垂下一條透明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矮几上的點心,“想母親……”
林氏咯咯笑了起來,將榮哥兒一把抱在膝上,坐在案几邊,取過早上新做的糖蓮子,笑道:“是真想母親了,還是想母親這裏的點心?”
榮哥兒黑黝黝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林氏手中捻着的糖蓮子,口水開始氾濫,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砸吧着小嘴說道:“想吃…….”
宋姨娘羞紅臉,拿着香帕掩面道:“婢妾的臉面,算是讓這哥兒給丟光了……”
林氏哈哈一笑,嗔道:“什麼叫童言無忌,這便是!想說什麼,想吃什麼,便直說,這多好?我可不喜歡說話繞彎子費思量的彎彎溝腸。” 司禮監 說罷,也不再看宋姨娘,將糖蓮子送到榮哥兒口中,一邊逗弄着問道:“甜不?”
宋姨娘不知爲何,紅彤彤的臉頓時有些煞白。攥着香帕的手,緊緊扣着,塗着蔻丹的手指甲刺得掌心生疼。
這疼痛讓她瞬間又清醒過來,在林氏對面跽坐下來,笑道:“昨兒個夫人回來得晚,本來婢妾是想等夫人您用膳後再帶五郎過來請安的,不想後來聽丫頭們說老爺也回來了,便不敢前來打攪!”
“嗯,我知道,一家人無須講究這些個虛禮!”林氏淡淡道。
青黛將新泡好的茶湯送進來,一邊爲林氏和宋姨娘各自斟上一杯。
宋姨娘一邊寒暄問着金四孃的情況,一邊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唔,這茶真香,是夫人從州府帶回來的新茶吧?”宋姨娘笑道。
林氏眉目隱含得意,應道:“這次因着妍珠的事兒在州府多呆了些時日,倒是機緣巧合認識了蕙蘭郡主,這茶葉便是承她所贈!你若是喜歡,回頭讓青黛包一些送過去!”
天,這纔去州府幾天,就連郡主都巴結上了。
這老女人手段是見長啊……
宋姨娘心中嘀咕着,臉上卻始終含笑,又帶着絲絲激動和興奮忙道:“夫人這茶竟是郡主贈送的?怪不得茶香四溢,一口難忘。這等珍品,夫人還是留着自己喝吧,給了婢妾,豈不是白浪費了麼?”
“一點茶葉罷了!”林氏說道:“蕙蘭郡主還送了些蜀錦,一會兒讓青黛挑上一匹送過去,那料子極好,夏日穿更是清涼宛若無物,讓曲娘子過去給榮哥兒度度身量,裁幾身夏日衣裳!”
宋姨娘忙俯首謝禮:“婢妾替哥兒謝過夫人了!”
“我這兒還有幾匹團花錦緞,也是極好的料子,你看看要什麼花色,自個兒挑去!”林氏目光落在榮哥兒身上,隨口說道。
宋姨娘忙擺了擺手,道:“婢妾纔剛裁了兩身,這夏日的衣服便不用再添了,謝夫人美意!”
“哦?那便隨你吧!”林氏依然不看宋姨娘。
榮哥兒這小傢伙有了吃的,可老實了,一會兒喝口茶,一會兒吃一個糖蓮子,愜意自在得不亦樂乎。
林氏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着宋姨娘說着話。
“昨兒個馮媽媽將賬單送過來給我過目,我去州府的這幾日,她竟沒有出門採買,着實你們這幾日受委屈了!”林氏擡頭看了宋姨娘一眼,嘴上如是說着,臉上卻不顯任何愧意。
宋姨娘在府中浸潤多年,怎會不知道馮媽媽的意思便是林氏的意思,她敢這樣做,難道不是林氏借給她的膽麼?
“夫人言重了。老爺和夫人都不在府中,馮媽媽就算要請示也不得,這事不能怪她!況且婢妾和哥兒也用不了多少,拿點吃食說事,更顯得婢妾上不了檯面了……”
林氏微微一笑,黛眉一挑。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墨九狸點點頭,關上房門回到屋內,其實墨九狸大可以去外面等著白昕醒來,但是那樣等到白昕徹底好起來時,怕是會讓白老和江老嚇一跳,還不如自己在這裡陪著白昕,直到完全好起來為止……
而且,白昕好起來起碼也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她也可以抓緊時間修鍊,爭取快點晉級,讓空間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