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 年 11 月 19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那人應了聲是,大步邁出,高聲喝道:「馬兄弟且退下歇息歇息,待我來領教他的高招!」斜刺里一掌拍出,打向孟南右肋,孟南不妨對方突然加入戰團,急忙舉掌相迎,二人各退一步。
鬼手醫仙:殿下,求放過 那青年人則趁此機會抽身後退出戰圈,喘著粗氣,回到那蔣姓老者的身後。他畢竟還是年輕,修為遠不及孟南深厚,若不是孟南另有所想,不欲勝他,否則他焉能撐到此時?
那人沒想到孟南久戰之下,仍能跟自己拼掌而不落下風,不由咦了一聲,道:「果真有點本事,再接我一掌試試!」又是一掌拍出。
孟南哪能跟他比拼蠻力,剛才是猝不及防,不得已拼了一掌,現在緩過神來,自然還是以游戰為主,當即側身閃躲。
孟南的身法得自師有道的真傳,仍是由四絕集里轉化而出,乃是師有道量體裁衣,特意為孟南打造,便是怕他本事太低,萬一碰上了強敵,依靠此身法多撐片刻,以待自己前來相救。孟南修為有限,不過將這身法發揮出了十之三四,即便如此,當初也曾令雪兒這等對於輕身功夫極有天賦的大家讚歎有加。那人本領較之方才那年輕人略強一籌,但十數個照面下來,卻連孟南一片衣角也沒碰到,不禁怒道:「你只會逃么,敢不敢再接我一掌!」
孟南搖頭道:「我打你不過,還不許躲么?」
那人大怒,只以為孟南是在戲弄於他,心中動念,身後突現一飛輪,嗚嗚的轉個不停,向孟南飛去。孟南手無兵刃,無法磕擋,待閃身避過,那飛輪突地漲大,幾有一丈大小,任是孟南身法如何巧妙,那飛輪只轉了轉,便能貼近。孟南見甩之不脫,情急之下,一記劈空掌打出,掌風擊在飛輪之上,只發出陣陣鳴響,那飛輪僅只頓了頓,仍向孟南轉去。
那飛輪四周都是尖刃,長如刀劍,鋒利無比,碰上半點,便會被絞個血肉模糊,橫死當場。
那蔣姓老者見那人使出了飛輪,孟南似乎顯露敗象,不禁面色一變,急聲喝道:「不可……」終究還是晚了半步,那飛輪已經轉至孟南胸前,眼見便被要開膛破肚,突見一道瑩瑩白光閃起,當的一聲大響,那飛輪居然炸裂開來。
那蔣姓老者見狀,面色又是一變,卻是驚貪喜疑,雜陳紛然。 。
桑榆怎麼可能像南姝寧那樣把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呢,「公主,這容郡主和林亦雪她們兩個人不一樣。」
南姝寧聽到桑榆這樣說倒是有點興趣了,「那好來,你跟我說說這兩個人有哪裡不一樣的?」
桑榆然後就真的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了,「公主你看,這林亦雪呢,雖然也算得上是溫婉賢淑長的吧,確實也頗有幾分姿色,但是她地位不行啊,她雖然確實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但是她也只是個庶出,而且你看林丞相那個樣子,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啊,而且她當初來翊王府的時候,王爺那會兒處境還很艱難,估計著也沒那麼多時間去顧及這些所謂兒女情長的事情,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呀,就先不說這個容郡主本來身份就十分尊貴吧,我聽說她也是個溫婉賢淑,長得好像還挺像那麼回事的人,你說現在這會咱們家王爺,我記得叔叔先生裡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飽暖思什麼?反正就是那句話的意思,那肯定情況不一樣了呀。」
南姝寧一臉認真的聽著完桑榆說這些話,這會南姝寧你已經收拾好了,然後一本正經的坐在凳子上,朝著桑榆鼓掌,「可以呀,不錯呀,看來你這段時間還真是沒白跟著我呀,挺有長進的,這麼多東西都被你分析出來了,值得獎勵。」
所以有些無奈的坐在了南姝寧旁邊,「公主,我這是在跟你說正經事情呢,我才不要你的獎勵不獎勵的,你就說吧,這件事情怎麼辦?」
「桑榆,我跟你保證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懶不懶的問題?是真的沒有辦法,你想想呀,這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們總不能的去上皇上面前鬧去吧?而且你放心好了,雖然這個什麼郡主確實身份高貴,但是咱也不差呀,對不對?好歹那我也是蒼梧的公主,再說了,不管怎麼說那我現在也是這翊王府的正妃對不對,那容郡主就算是再厲害,那他來了之後最多也就是個側妃,這尊卑有序,放心吧,她不敢拿我怎麼樣的,再說了,桑榆你看看你們家公主是那種會吃虧的主嗎?。」
桑榆有些無奈,「公主,你說的的確有道理,容郡主現在的話確實是比不過你,可是這萬一時間久了,萬一你說到時候她到時候給王爺生個一兒半女的,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重生八零甜蜜軍婚 南姝寧居然認真的點頭,「桑榆那你話要是這樣說的話,確實我還是比較同意你說的,的確是沒什麼辦法了。」
「公主!!!」
南姝寧有些無奈,「好了,傷魚這一大早上的,你能不能讓我清醒一會兒?那你說吧,我現在怎麼辦?反正我是沒辦法了,除非是你能想個辦法,要不然的話你就別在這煩我了。」
桑榆聽著南姝寧這話像是有讓步的意思,趕緊湊近南姝寧,「公主,其實我還真是有個辦法。」
「行,那你說出來聽聽,我倒是想知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桑榆靠近南姝寧然後神秘的回答,「公主,你說如果你要是能給王爺生個長子的話。」
桑榆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姝寧一口茶一下就噴了出來,「桑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趕緊過來,讓我給你把把脈,真是你這腦子又是發什麼神經了?」
「公主,我沒有病,我說的是認真的。」
「桑榆,你看我和君翊就我們兩個這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的樣子,你自己覺得你剛才說的那些可能嗎?」
桑榆這樣認真的想了想,確實自己也覺得不是特別的有可能,桑榆有些無奈,「啊,那可怎麼辦呀?」
「行了,你就別在這瞎操心了,你放心吧,有我在,對付區區一個什麼郡主根本就不在話下的,如果她老老實實的那我也就和她和平相處,如果她敢對我不客氣那我就一把葯毒死她。」
桑榆聽著南姝寧在這瞎說有些無奈,「公主!」
「好了,我逗你呢,你呀,就別擔心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桑榆雖然還是更想幫南姝寧再想想辦法,但是卻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桑榆還擔心自己一會兒說多了的話南姝寧反而會更加的不耐煩,所以只好暫時離開了,「那好公主,那我先出去了,對了,一會你想吃點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和以前一樣就行。」
桑榆走了之後,南姝寧還真是自己一個人有些惆悵的感嘆,「看來這該來的總還是要來了。」
君離一大清早的就去了翊王府,夙夜看到君離來了趕緊過去,「九王爺,你來晚了,我們家王爺現在不在府里,我們家王爺一大清早接了聖旨之後,現在回宮去謝旨去了。」
君離一點都沒覺得君翊不在有什麼事,「我七哥不在啊。那剛好,反正我今天也不是來找他的,我來找我七嫂的。」
「找王妃?」
君離說到這裡還有點無奈,「對啊,估計不僅我來,一會瑾瑜還有悅兒感覺著應該也快來了,唉,這不是我七哥又要娶新歡了嘛。」
夙夜一聽其實大概也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來了,「既然都來了,王爺你們就好好勸勸王妃。」
君離點頭,「這個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的,對了,我七嫂現在有沒有什麼反應?」
夙夜搖了搖頭,「從聖旨下來之後,王妃的院子一直都很安靜,沒有一點動靜。」
君離聽到,這裡之後,有些疑惑,「真的假的。我七嫂居然這麼沉得住氣嗎?唉,夙夜,你說會不會是這個消息她沒聽說呀?」
夙夜肯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這件事情事情這麼大,整個翊王府的人都知道了,就算是王妃沒有聽說,桑榆肯定也是聽說過的,只要是桑榆知道這件事情,她就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妃的。」
君離認可的點了點頭,「這話說的有道理啊,但是為什麼七嫂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一聲輕嘆,似乎夾雜著無限的心事,伴隨著得得蹄聲,一條清瘦的身影坐在馬背上,迎著夕陽,在官道上慢慢前行。清秀的面孔上略顯疲憊,而更多的則是絲絲愁意,許是日頭刺眼,雙眸輕眯,神遊天外,讓人瞧了,更起憐惜之心。
忽然一聲冷笑傳來,那少女一驚,抬頭四下觀瞧,不知何時,前方居然站了一個年輕男子,面容雖俊,眉宇間卻隱有一絲冷漠陰狠,那少女見了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那人又冷哼一聲,轉身下了官道,順著一條小徑走了下去。那少女坐在馬背上猶豫了下,重重出了口氣,雙腿一夾馬背,跟在那人的身後,也順著那條小徑行去。
行了里許,那人忽地站住身形,回頭道:「好了,就在這吧。 大國公傳 東西拿到了嗎?」
那少女沉默了下,然後點點頭,那人伸手喝道:「到手了還不趕快給我!這般磨蹭,難道你對他動了真心不成?」那少女聞言,身子不禁微微一顫,翻身下馬,自懷中掏出一封信來。
那人夾手奪過,那少女道:「他……他說這封信很重要,而且……而且對咱們也很有好處……」聲音嚅囁,生怕惹怒那人。
那人攥著信封,銳利如刀的雙眼緊盯著那少女,忽地手臂長伸,抓住她的衣領,拽至身前,冷笑道:「這才相處幾天,就叫的這麼親密! 靈劍尊 哼,你要知道,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們。你要是敢起異心,壞我大事,別說我不饒你,你老爹也饒不了你!」一把將她推開。
那少女踉蹌後退,面色發白,緊咬嘴唇,說道:「我會對他動什麼真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咱們的目標是那個寶貝,你非要將這封信弄來,萬一被他發現,懷疑起我怎麼辦?」
那人白了她一眼,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只需按我的吩咐辦事就好,到時事成,休說安邦御外,便是開疆闢土也不再話下。」說至此,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異樣。
「據傳月前魔君信使戚白在神州雙陽鎮附近被人截殺,送給貢天的密信下落不明,這事你可還記得?」那人翻看著手中的信箋,頭也沒抬的問道。
那少女點點頭,道:「當然記得,當時你不也派人出去查探了,結果卻什麼也沒查到。」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豈止是我派出了人手,就連巫馬國的國師長孫水暗地裡也派了人去查,最後也是無功而返。」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信箋,又道:「拿到了這封信,就是咱們大事欲成的徵兆。」
那少女道:「那件事跟這封信有什麼關係,這封是送給魔君的,又不是送給貢天的。」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書信往來,沒聽說過只送不收的。他從神州過來,而神州之地有誰會給魔君寫信?」雙手翻弄著手中的信箋,想撕開封口,卻見上邊流光閃動,居然撕不裂,不由咦了一聲。
那少女遲疑了下,道:「你是說,他……他是貢天的信使?這怎麼可能,他為人忠厚,不諳世事,本領也不強,貢天怎麼會放心將這等重要的信箋交給他去送?你是不是太過多疑了?」
那人道:「越是看起來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說不定這小子一直實在裝傻,連你也被他騙了呢。」
那少女臉露迷茫之色,回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種種經歷,越發覺得他憨厚樸實、木訥寡言,待自己極其真誠有禮,沒半點虛假做作,哪裡像個表裡不一的人?
那人忽的走近那少女,右手摟著她的柳腰,柔聲道:「你自小長在深宮,不知外人的奸惡險詐。有時候我出言重點,那也是怕你吃虧,誤入歧途啊!壞了大事也就罷了,大不了咱們再從新來過,但你若是生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跟你父親交代,我豈不是要悔恨終生?」
那少女聽了他的柔情蜜語,不覺心亂如麻,眼角逐漸濕潤,慢慢的靠在那人的肩膀上,良久無言。
那人輕嘆一聲,道:「本來我是不想讓你出來辦這事的,可是你也知道,這次要辦的事是多麼的重要,要找一個既對咱們忠心耿耿,又聰明伶俐的人有多難……」
那少女忽的抬起頭,芊芊玉手掩住那人的嘴,眨眼笑道:「你剛才對我那麼凶,可是怕我……怕我跟他跑了,不要你了?」
那人笑道:「我知道你不會的,你怎麼捨得我?」那少女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依偎在那人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那人才說道:「我剛才看了,這封信上有很強的禁制,應當是大能者布下的,我的修為不夠,打不開。」
那少女嗯了一聲,說道:「連你也打不開?能布下這麼厲害的禁制,難道這封信真的是貢天寫給魔君的?」
那人重重地點了點頭道:「一定是的,如此禁制即便是長孫水這等人物也休想打開,除了貢天這般的當世大能,旁人也休想布得出來。」
那少女咂舌道:「有這麼厲害?」那人不語,愁眉沉思。他原本想瞧一瞧信里的內容,藉此做一番文章來,也好從中得利。哪知,信是到手了,卻無法看到信里的內容,這文章該如何個做法,可是有點難了。
沉默了片刻,那少女說道:「既然打不開,不如我就送回去吧,說不定又……他會更信任於我。」
那人盯著她,想了想道:「也好,你自己孤身一人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神州之人大多姦猾,最會哄騙女人。」那少女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我永遠只是你的妻子……」忽然臉色一紅,低頭小聲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對你說了……我想要個寶寶……」聲如蚊吶,細不可聞,可還是鑽進了那人的耳朵里。
那人面色一變,強笑了笑,撫著他的肩膀,說道:「現在情況複雜,西域與神州戰事剛起,咱們生於夾縫之中,朝不保夕,再生個寶寶,豈不是多了份擔心?等將來咱們大事已定,我和你生一窩寶寶,你想要幾個,咱們便生幾個,讓他們快快樂樂安安全全的成長,豈不是更好?」
那少女面色緋紅,吃吃笑道:「生一個也就是了,你當我是豬么!」
那人道:「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那口訣咒語弄到手,其餘的暫且放一放,日後再說也還不遲。」那少女點點頭,道:「我明白,不過他好像說他也不知道超控的咒語,這個好像有點難了。要不咱們直接將那寶貝搶過來算了,反正沒有咒語也是一樣。」
那人搖頭道:「不行,那咒語是煉化寶貝的關鍵,如果沒有咒語,那寶貝的威力也會大減。而且將來聚全了,沒有咒語超控,會相互排斥壓制,那寶貝也就全無用處了。」
那少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等有機會我再試探試探。」
那人嗯了一聲,道:「你去吧,我會派人在暗處保護於你,必要時我會親自現身,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一點意外的。」手拉手將那少女帶至馬旁,扶著她翻上馬背,「去吧,為了你的父親,為了你的子民,也為了我們將來的寶寶,你一定得將咒語拿到手。」
那少女深情的望了他一眼,眼眶微紅,那人的眼神中顯出一絲剛毅果決之色,輕輕點了點頭,那少女撥轉馬頭,再不回望一眼,揚長而去。
待那少女的背影消失於視線之內,那人的面色登時變得陰沉起來,靜立良久,忽的雙掌一拍,身旁樹陰處穿出一人來,躬身立在那人的身後,道:「少主,有何吩咐?」
那人道:「傳出去,就說貢天與魔君的信使出現了。」那手下人應了聲是,躬身後退,隨即隱沒於樹林之內。 轟的一聲巨響,一面滿是符咒的盾牌被孟南一拳轟碎,那持盾之人在驚駭與憤怒之中連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那盾牌乃由玄鐵打造,上刻有咒文,排列成陣護持盾牌,歷經百年淬鍊,更為堅硬,卻抵不住孟南一拳之威,受創鮮血之餘,內心失寶之痛尤甚。
他已經是孟南打敗的第五個人了,這五個人都是入道之人,除了那第一個年輕人修為略遜,孟南又心有所忌,留力未發,被硬生生磨死外,其餘四人都是敗在孟南的手下,確切的說是敗在逆天左臂之下。
當他以逆天左臂打破第二個對手的飛輪后,心下又驚又喜,信心也不由大增。隨之而來的后三個對手,孟南只想試試逆天左臂的威力,再不忍讓,全力施為下,均是數十招便取得了勝利,不禁令孟南歡喜非常,這左臂遠較右臂得心應手。那右臂雖然威力奇大,幾乎有吞天食地之能,但是太過霸道殘忍,孟南並不十分喜歡。
那蔣姓老者等人心中均知,單憑孟南的武道修為或較自己等人稍遜,取勝縱然不易,卻絕不會慘敗。只是那逆天左臂實在太過強大,孟南使來威力陡增數倍,無論是誰的寶器,沾碰半點的結局都是個毀字,無一例外。
一時間怔怔然,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再沒人敢上前去戰。輸贏暫且不論,畢竟來時那蔣姓老者就已經事先吩咐清楚,此戰只以拖延為主,不到最後不得傷人。
怕的是自己拱若珍寶的寶器敵不過逆天左臂,毀之心痛。雖然這些自以為寶貝的法寶並不是十分強大,但是一來得之不易,二來除了手中的這件外,恐怕這輩子也沒機會再擁有一件這等威力的寶器了。
要知道,入道容易,得到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寶卻是極難。很多神通之士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得到一件像樣的法寶護身,以至於戰鬥之時吃虧甚巨。
漫說是這等毫無背景的散修,即便是修成了人形的元駒,堪稱魔君的至寵,背景如何,自是不消說了,也不過只擁有三件護身的法寶。誠然,這三件法寶任是哪一件拿出去也上品,放在一般的門派里,大約也是鎮派之寶了,尋常之人更是無法相比。
而這三件法寶跟逆天左臂比起來,卻又遜色了不少。
那蔣姓老者焉會不知逆天左臂的珍貴?得之此寶,本身實力定會飛漲數倍不止,說不定便是魔君、貢天之流也可與之鬥上一斗。面對如此誘惑,怎能不動心?
但若想據為己有,卻是顧慮甚重,一直拿不下主意,眼見無人敢再上,不由輕咳一聲,走上前道:「娃娃,不要以為有件不入流的法寶就可以目空一切,在老朽眼裡都是廢材。識相的趕快將信箋交出來,咱們也不為難你,否則惹怒了老夫,可就休怪老夫以大欺小了!」
孟南搖搖頭,心知這蔣姓老者既是這幫人的首領,本事也一定最大,自己連斗五人,雖勝得不費吹灰之力,但是他也沒自大到可以見誰滅誰的地步。
那老者哼了一聲道:「不見棺材不落淚!」心中動念,手中結印,鬚髮皆立,一股勁風激涌而出,塵土飛揚,眾人站立不穩,紛紛倒退數步。
孟南凝神而立,只見那老者面色灰暗,眼神中透著濃濃的陰邪之意,衣衫無風自鼓,頭上青筋暴突,猙獰有如惡鬼,與先前的模樣大相徑庭。孟南心下不由打了個突,倒退兩步。
那老者緊逼兩步,關節居然沒動半分,宛如殭屍一般,行動看似遲緩,忽地一拳打出,卻快如驚風,勁氣四溢,周圍十丈以內飛沙走石,聲勢駭人。
孟南只覺呼吸一滯,身遭氣流壓迫,想躲卻覺得身子重有萬斤,連抬手對敵都極是勉強,心中吃驚不已。驀然間,左臂光華大盛,與那蔣姓老者的拳頭撞在一處,轟的一聲巨響,孟南站立不住,連退數步。
那蔣姓老者也退了一步,面色通紅,好似喝了烈酒一樣,深吸一口氣,兩步邁出,已然逼近孟南身前,抬手又是一拳,排山倒海一般的勁力呼嘯而出。
孟南面色凝重,剛才硬對一拳,以逆天左臂之威,居然也一點便宜都沒佔到,此時方才知道那老者果真不同凡響,本領之大,遠超其手下眾人。自己雖有逆天左臂,畢竟本體的修為有限,無法將其的威力完全發揮,勝負之分仍是難料。當下體內真氣流轉,逆天左臂瑩光閃閃,幾乎將孟南包攏起來。
那老者一拳打在瑩光之上,孟南不自主地又退數步,只覺胸口發悶,這一拳的威力較之第一拳更強數倍,心下不禁駭然,暗道:「這是什麼神通法術,能令肉身變得如此強橫,竟可與我的左手護臂相抗!」
那老者的身子僅只晃了一晃,面色卻越加紅潤,就好似快滴出了血一般,一步跨出,雙眼怒睜,揚手又是一拳打出,卻勢若雷霆,夾雜著萬鈞之力,與空氣相撞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彷彿欲將虛空劈裂。
那老者每一拳都由拔山之勢,連發三拳,一拳強過一拳,孟南本不欲硬拼,奈何那老者的神通委實精妙,不但拳勁威猛,更激起周圍十丈以內的氣流隨之涌動,層層疊疊地齊壓向孟南,令他無法如往常一般自由閃躍躲避。
先前孟南與那年輕人對仗時,對方使出了軟鞭,舞得密不透風,勁氣充斥四周,孟南的身法雖然也受到了影響,畢竟不大,體內真氣流轉相抗,仍可縱躍自如。
但是此刻孟南亦運集全身功力與其相抗,也不過是自保其身安全,不受氣壓所傷,身法卻是大大的遲緩了下來。沒奈何,孟南只得運集內力於左臂,與那老者又硬拼了一拳。
轟……又是一聲巨響,只震得旁觀之人的耳膜顫動,紛紛倒退。孟南卻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飛出老遠,啪嗒摔在地上,掙扎爬起,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左臂也酸麻不已。
那老者也被震退了兩步,隨即便站穩了身形。此際那老者猙獰的面孔之上竟然真的滴出了血來,不但是面上,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透出鮮紅的血絲,想是身體內外受到了極大的勁力壓迫所致。可那老者卻好似渾無感覺,大步邁出,來至孟南身前,二話不說,揚拳當頭砸下。 夙夜有些無奈的搖頭,「這個還真是不知道,不過九王爺,前日,我們家王爺好像本來是打算把這件事情提前告知王妃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王爺去找王妃的時候說了些什麼,反正到了最後他們兩個又吵了一架,王爺還很生氣的從王妃那裡回來。」
君離聽完這話之後,一臉黑線,「什麼?他們兩個又吵起來了?」
夙夜點頭。
君離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兩個人呀,還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本來還想著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們兩個的關係儘快的好起來,結果這下好了,又吵起來了!」
夙夜也跟著嘆氣,「是啊,而且現在九王爺又要娶側妃,真擔心之後王爺和王妃他們兩個的關係。」
君離沒好氣的看了看夙夜,「擔心你還愣在這幹嘛?」
夙夜一臉疑惑,「那我現在應該幹什麼?」
「去找瑾瑜過來啊,看看大家在一起能不能有什麼辦法?我先去看看七嫂那裡到底是什麼情況?畢竟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夙夜知道君離的想法自然是會好好聽話的。
君離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南姝寧的院子的時候,南姝寧剛好還在吃飯,再加上心情本來就不好所以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進來的時候南姝寧手中的雞骨頭瞬間就飛了出去。
剛好被砸了個正著的君離忍不住的疼出了聲來,「哎呦!」
然後這才走了出來,「七嫂,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這要不是躲的快一點,我這臉都讓你給打出花來了。」
南姝寧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君離,但是南姝寧也沒有任何愧疚,「你自己說你自己是不是活該,誰讓你這一大清早的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非得鬼鬼祟祟的!我不打你,我打誰?」
君離一臉無奈的坐在南姝寧的對面的凳子上,「我哪裡鬼鬼祟祟的了?我這不是看你正在吃飯,所以沒好意思打擾你嘛。」
「沒好意思打擾我,那你來幹什麼?」
「我??」君離聽著南姝寧這樣說居然還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然後君離倒也不客氣吩咐桑榆,「桑榆,去幫我拿副碗筷過來。」
南姝寧看了看君離怕然後皺了皺眉頭,「怎麼著?你這還真把這當成你自己家了,你離王府整天天的都不開火是怎麼著?怎麼老是來翊王府蹭飯吃,要我說你年紀也老大不小的了,現在剛好閑著沒事,你趕緊去找瑾瑜提親去吧你,這樣也剛好能有個人管管你。」
君離聽到南姝寧這樣說,然後來了興緻,「七嫂,可以呀,你還真是挺聰明的,我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要找瑾瑜提親了?」
南姝寧聽到這裡之後這才算是有了興趣,「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是終於肯向瑾瑜開口了嗎?」
君離一說起來這個就有點驕傲了,「何止是開口了,我告訴你七嫂,瑾瑜可是都已經答應了我了,我現在呢,我就差找個良辰吉日的讓我父皇頒個旨意向將軍府提親了,今日這不是就準備一會等我七哥回來了給他說這事,然後讓七哥陪我進宮去找父皇請旨了。」
南姝寧聽到這裡之後,總算是有了一個好消息,然後心情也好了很多,「可以啊,看不出來啊!君離你這平日里對於這件事情悶不作聲的,也沒看你有什麼動靜,怎麼,這行動起來動作可是真快呀!這什麼時候的事?你嘴這麼嚴,我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聽說過,前日我可還見著瑾瑜呢,這個小丫頭當時可沒跟我說起這件事情。」
君離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解釋,「因為這件事情,我昨天才和瑾瑜說起來,所以上次她沒給你說也是正常,不過七嫂你放心好了,瑾瑜昨日說今日似乎要來找你,所以你看這不是我一大清早的就先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