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2 年 3 月 15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有骨氣嗎?」史進捂著傷口只是冷笑一聲:「這會就慫了,是看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護你了?」
趙構也不敢還口,只能求饒一般看向董雙。
董雙冷笑著說:「我可不光是給我的父母,我愛人,我兄弟,我師父報仇,更是為了天下百姓,你趙構多年殘害荼毒,擁兵不顧百姓死活害死的那些無辜之人,我董雙怎會因私廢公。」
說著,董雙再一次,走上前,語氣格外嚴厲道:「這些年,你的罪孽已經積累萬千,今天是時候償還了!」
趙構痛哭道:「饒我一命吧,我這就禪位給你。」
「我說過,我會自己從你手上拿到一切,包括這個傳國玉璽。」董雙接過了盧俊義遞過來但我玉璽盒子看了看,然後交給了盧俊義,他雙手抱在胸前,也只不過冷笑一聲。
「饒……饒了我……」趙構徹底淪為了卑躬屈膝的狗,趴在董雙身前抱著他的腿只是不斷求饒。
「現在求饒,晚了!」魯智深再一次一腿把趙構踹飛了出去,然後看向眾人道:「我們該走了,這裡交給齊王就好。」
半個時辰后。
董雙一身鮮血,從屋子裡緩步走了出來。
他那血紅的眼神稍微減緩了許多,但是看在路上那些大宋士卒眼中,可謂天神下凡一般,讓他們毫無鬥志,不敢看上一眼。
總之,從今天起,趙構自知不配為帝王,禪位給董雙,自己被封到青州為「昏德公」一事的傳言,已經開始慢慢傳遍四海八荒。
趙宋皇室已經失去人心,百姓被董雙帶領所有人抗金的功勞所感染,此刻都聚集到了洛陽自發擁護董雙為天下之主,現場可謂是山呼海嘯,就算大宋御林軍和各種東拼西湊的隊伍還有數萬之眾,但如今君王生死不明,王重陽被董雙擊殺,他們可謂是成了一群烏合之眾,毫無任何戰鬥力可言。
董雙帶著盧俊義,林沖,武松,魯智深和史進走出皇宮,一路趕到洛陽城內,不斷勸說宋朝舊將歸順,其中也有少數大宋頑固派,比如趙構嫡系大將酆美試圖假降偷襲董雙,卻被帶著龍戰營來增援的楊再興不數合斬殺,半天過去,洛陽的混亂已經基本平定。
董雙給盧俊義和楊再興下達了一個任務,他知道,如今大宋僅存的將才劉錡,這個人,試最大的威脅,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
董雙繼續詢問著亂軍中的收穫,酆泰被盧俊義和林沖聯手十回合所殺,龐萬春被韓世忠招降為副將,袁朗,糜勝混亂中帶著數千殘兵逃走了不知去向。
等等,這個老人……
董雙看見這個可疑的人之後,便攔住了他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就是大宋大將劉琦了?」
「老朽只是一介山野村夫,何來大將之說。」老者搖了搖頭,就打算離開。」
董雙卻是搖頭道:「你這化身技術確實爐火燉青,但你漏算了一點,只有常年打仗的將軍手上才會有那麼多老繭,你把手給漂白了算細節,可就是忘了這一點。」
老者搖了搖頭,脫掉了身上的偽裝,露出年輕的面龐來繼續說道:「不愧是齊王,也是,你是能成就帝王大業的人,我怎麼可能瞞得過你,要殺我就來吧。」
董雙皺眉道:「劉將軍,我一直敬佩你的本領,何不隨我一統這亂世,讓天下蒼生不再受這塗炭之苦?」
「我對大宋的忠心,就想你對百姓的執念一樣,我們誰都說服不了誰。」劉錡語氣低沉道:「董雙,別來勸我了,否則我這就死在你面前。」
武松和魯智深,史進圍了上來,看著劉琦面有怒色。
董雙擺手道:「不要為難劉將軍,讓他走好了。」
劉錡笑了:「董雙,我劉琦尊敬你,你是個英雄,你董雙帶領全國百姓抗金復興華夏,再造大漢的千古大功,五千年也未曾一見,但即使如此,我也不願意事從二主,你真的不殺我?」
「不殺。」
董雙帶著盧俊義等人就往城外而去,一邊他只是隨口說道:「我只想知道,你以後怎麼辦?」
「錡,有愧於大宋先帝,終身不再踏入非宋之地。」
劉琦的身影漸行漸遠,很快已經消散在了這個地方。
董雙也沒有回頭,他看向前方和四周飛逝而過的風景,也只是笑了一聲。
從此,劉錡自己在洛陽城外築起二十丈高樓,終身不下,後人引為美嘆,對劉琦感嘆不已。
三日後,董雙回到了齊州,不料剛踏入家裡,他就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程凌軒倒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你怎麼了凌軒,凌軒!」董雙急忙攙扶起程凌軒,取來一些水給她喝了,看著她語氣焦急問道。
良久過去,程凌軒終於清醒了,她只是笑著說:「沒什麼,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董雙皺眉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找徐秋水來給你治療。」
「還是算了吧,他在救岳飛,不影響她了。」程凌軒拉住董雙的衣服,搖了搖頭不想讓他去找徐秋水。
「你要是有事,我怎麼能算了呢。」笑著把程凌軒抱上床,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吻了一下額后,董雙才微笑著關上房門出去了。
誰料想,董雙剛一走出去,程凌軒居然再一次咳出了一大口血,她趴在床上,取來一些紙擦試著,想不讓董雙看見那紫紅色的血跡。
苦笑一聲,程凌軒只是感嘆道:「又撐了幾個月,莫非,我真的大限將至了嗎。」
不過,無論如何也得看著董雙哥哥他擊敗高俅,拿到玉璽,在有可能救回我的家人之前……在那之前……
我……可不能死啊。
程凌軒淚流滿面,看向窗外的陽光,她把自己的頭放到了兩膝之間,只是心中思緒萬千。 陳玄立在驚蟄坡頂上,自上而下看着偌大的農家駐地。
「太玄子先生,此事便勞煩你了。」
朱家立在他的身後,一張笑臉面具下,卻不知是何表情。
驚鯢拉着顏路的手,立在一側,玄翦和韓信也一起看向陳玄。
「此事不難。」
陳玄淡然地看向那片晴朗的天空,輕拍養劍葫。
一把通體晶瑩的金黃小劍自葫蘆里飛出,竟是直朝着天穹而去了。
陳玄雙手捏印,萬物回春心法頃刻運轉,玄妙的氣息漸漸朝着四周蔓延。
龍淵越飛越高,逐漸化成一個小點,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陳玄以心念牽引定海珠,三顆珠子在丹田之中大放光華。
陳玄所見的世界變成了另一幅模樣,農家六堂,氣運深厚。
尤其是神農堂和魁隗堂之中,三條氣運蛟龍盤踞在空中,陳玄雙眸一凝,卻見神農堂中的那一條氣運蛟龍通體赤紅。
龍淵劍在天空之上朝下斬去,魁隗堂中的兩條氣運蛟龍鱗片紛飛,瞬時萎靡。
天空之上突然雷聲大作,烏雲瞬息籠罩着農家所在的天空。
大雨傾瀉而下。
「天人境界?」
朱家臉上的面具一變再變,可來來回回也只有喜怒哀懼四種,一時之間,朱家竟是找不到合適的面具來表現他內心的驚愕。
玄翦抱着重鑄的黑劍,沉默的看向天穹之中的一道道閃電。
驚鯢美眸動了動,但卻並未出言。
顏路怔怔地看向在雲雨中穿梭的龍淵劍。
「果然如此。」
陳玄此行出山,並不只是為了尋找無名的下落。
他之所以讓韓信提及道家善改天象之事,就是為了趁機驗證一件事。
「氣運果然可斬。」
陳玄看着不斷朝着龍淵劈去的天雷,心裏暗自琢磨。
陳玄早就聽聞農家魁隗堂堂主名叫陳勝,他還有一個好兄弟叫吳曠,所以陳玄今日才會暗中探查農家的氣運。
沒想到除了陳勝吳曠之外,還發現了一個意外之喜。
「赤龍吞白蛇。」
陳玄嘴角微翹,但又在瞬間之間收斂了笑意。
風雨中,一道道雷電朝着龍淵劈去,其中蘊含着毀滅的氣息。
這是天地對他斬落陳勝和吳曠氣運的懲戒。
龍淵劍卻絲毫不懼,瞬息扎進雷瀑之中,任由雷電淬鍊劍身。
雷雲似乎被激怒了,一道粗壯的閃電自雲層中劈下,瞬息落在驚蟄坡上。
朱家臉上面具瞬息化作哭臉。
「韓信老弟,今日你我恐怕就要一起交待在這兒了。」
韓信見陳玄立在原處,心下一安。
雷電就快要落到陳玄頂上了。
龍淵劍攜帶者風雷,跨越了空間,回到陳玄手中。
一劍揮出,陳玄彷彿與周遭的天地相合,一輪落日憑空生出。
金色劍氣與淡紫色的雷電相交,驚蟄坡頂傳來一聲炸響,山體崩裂,山石紛紛落下。
一道黑色劍氣劃過,一塊塊山石頃刻碎裂。
朱家看着玄翦,僵立原地,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玄翦是韓信的僕從。
玄翦淡然收劍。
「你的劍術似乎長進了不少。」
玄翦盯着陳玄的背影,緩緩開口。
顏路慢慢抬頭,看了看玄翦手中的黑劍,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陳玄沒有理會玄翦的挑釁,他雙眼一閉,身形漸漸隱去,彷彿消失在天地之間。
雨越下越大,雷聲不曾停歇,只是聲音愈發小了。
陳玄的身形出現在百丈高空之上,他服食寒丹百日,已然有了憑虛御空之能。
一道道閃電朝着他落下,陳玄在空中揮劍,一道道劍氣幾乎照亮了那片天空。
驚鯢和玄翦雖然看不清楚天空之中發生的種種,但兩人都是劍術一道的絕頂高手,自是能察覺到空中殘餘的劍氣餘韻。
「他何時躋身天人境界了?」
玄翦面色凝重,手中黑劍不自覺地握緊。
一刻以後,雷聲消失,陳玄再度回到驚蟄坡,他那一襲白衣竟變得破爛不堪,不過他的神色依舊平靜。
「幸不辱命。」
陳玄淡笑着看向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