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2 年 4 月 9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若是被那群唯利是圖的人看到,別說是危險了,命都甚至可能會丟。
咕朵雖然有些不理解,知曉自己的知識範圍有限,但她願意無條件去相信姜汪。
所以也就沒有再多過問為什麼,而是沉默地繼續跟著走。
她現在頭腦暈疼的很,也沒有太多力氣去操心了。
前行了兩個小時后,姜汪習慣性回頭一看,結果卻發現已經落了很大一截的眾人。
於是就找了一塊較為空曠的地方,他先放下手上的狼崽,接著解下背到後背的幾大包衣裹,然後坐下來。
等到他們差不多跟上來后,就輕聲開口:「先休息會兒了,吃東西喝些水吧。」
莎莉.喬點頭應道:「嗯,確實應該休息了,大家的肚子早咕咕叫好久了。」
正當她準備動手解下繫結時,卻被趕上來的肖默兩句話就給喊停了。
「不用解下來了,喝點吃點就可以再出發了。把東西放下來休息,越發會激起惰性不想要再動的。」
姜汪雖然也覺得有理,若不能趕在天黑之前都沒找到合適的地方的話,他們怕得要露宿樹林里了。
那樣根本就來不及做什麼安全處理方式,要是再晚上時被行軍蟻發現,那他們怕還得夢中無命。
可是每個人現在都口乾舌燥的了,早上還不得機會進食,餓著肚子也不好趕路啊。
姜汪知道若是以上面的話來勸說,那肯定是不行的,他看了又看肖默。
最終把目標落在了那個緊緊跟在他身後的陌生女,輕語道:「肖哥,你回頭看看,這嫂子那麼清瘦。要是現在不讓她吃飽的話,那不怕生病得低血糖嗎?」
「咳咳,那也不能休息太久,十分鐘后重新出發。」
肖默被最後面的三個字提醒了,低血糖!冷絲絲就有這毛病。
回頭看著那散亂頭髮的人,雖然面孔都被遮住了,但他確認過這就是她。
同樣的左手食指上有道傷痕,同樣是虎口處有點小痣在,還有那把他特別定製的短刀。
所有都在告訴他,眼前出現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
他帶著她去到遠的一端平地下坐,還特意用腳把枯葉都弄到另一邊。
慕思白看到肖默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一個突然冒出的臟女人,心中氣惱得很卻不好表露出來。
她只能悶悶地用牙齒啃食著無味的土豆,目光緊鎖著前方,想象自己吃下的是小米雞塊。
莎莉.喬感受到身邊的氣壓在發生變化,她也只是澀笑著搖頭繼而退離了點空間。
女人喜歡男人本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可因為在這島上,就變得有所不同。
在食物、水源、居住所這三類必要生活物資里,男人的重要性體現到了很大的作用,也因此他們就可以肆意一把。
喜歡變成了不再是想說就說的事情,還得要考慮會不會激起男人的厭煩心理。
肖默先前已經表露出不喜歡女人的意思,慕思白試圖過去靠近也都被拒絕了,若還再不知進退那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不過還好,她懂得進退,沉得住氣,沒有衝上去喧鬧。
坐下來時,力奴順勢坐到了王曉琪的身側,見她沒有抵觸,接著就笑呵了幾聲。
廖李看見王曉琪無視掉笑聲,他隨之蹙下了眉頭,如此一看事情並不如力奴說的那樣樂觀。
因為這種置之不理的態度,換句話說沉默就是一種無聲的拒絕啊。
他也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王曉琪的心思,不能讓力奴再耗費無用的精力在她身上了。
若是人家心有所屬的話,再貼上去的嘛耗費的可不就是自已的情感,還會吃力不討好。
等吃過東西后,休息一下過後時間也就過去。
姜汪一行人又重新整裝出發,打算是過到了那條河流之後把那道木條推倒,行軍蟻就沒法再過來了。
雖然對那片的地域還不太熟悉,但卻比躲行軍蟻要更重要一些。
只希望是別再有什麼其它恐怖動物出現了,不然的話他們怎麼避都避不贏的。
莎莉.喬發覺在一路走來都沒見到什麼生物,特別是連她們之前最常見的蛇都沒看到了!
難道是因為姜汪收了那條小黑蛇,然後蛇群就都退走了嗎?
可即便是如此,那怎麼吃的野菜都不見有,實在太過怪異。
這片樹林就像是被人為清理乾淨過一樣,什麼吃的活著的都沒有了。
她想要開口去詢問,可又擔心會嚇到其她人,畢竟女人都是膽小的生物。
當他們再過到河流處時,但卻沒看見在原來的地方有先前那根熟系的長木了。
姜汪不禁有點懷疑,「朵朵,是不是我們走錯了啊?」
咕朵強撐著睜大眼皮,望向了四周,有些疲倦地說道:「就是這裡了沒錯啊,但怎麼沒看到常木呢?」
她起初也懷疑是自己看失誤了,可反覆看了幾遍后,發現兩邊用作標記樹木都是對的。
姜汪看著眼前超寬的河道,沉聲嘆惜了好幾口氣,這下算是沒有退路了。
原想著他們過河后再把橋推倒,可現在都已經沒了,接下來的時間就都要陪著行軍蟻度日了。
望著前方河浪不時湧起,他卻覺得失掉了一種指望。
。 更給人帶來一種新鮮感。
老頭子在姜憐吹-蕭的時候,明顯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繼續哼起了歌。
二人這般配合著,誰也沒再說話,持續幾分鐘后,二人同時停下。
「沒想到你小子吹的不錯嘛,哈哈,好好好。」
那老頭子最先笑出聲來,須臾,他轉頭看向姜憐這邊,舉了舉手中的酒壺。
「喝酒嗎,小娃娃?」
「不喝。」
姜憐果斷拒絕,道。
「時間不早了,走了,拜拜。」
時間不晚了,如果再找不到新生閣,姜憐就得在外面過夜了,她得抓緊回去了。
卻不想,姜憐的話剛落下,剛才還笑咪-咪的老頭子的臉,瞬間變黑了。
他起身,身子一閃便直接擋在了姜憐面前。
「嘿,你這小娃娃,不識好歹,趕緊給我退回去,老頭子我還沒問你話呢,你想走就走我老頭子的面子往哪裏擱?」
「…」
怎麼跟個小孩似的,姜憐頭頂頓時掉下三條黑線,不過她還是很給面子的沒再往前走,停了下來。
姜憐雙手抱胸。
「那老頭,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把這個蕭送給我,我就放你走。」
那老頭子的視線在姜憐臉上徘徊了一會兒,似乎才發現這是個女孩,老頭的面色有些微微發囧。
不過,還好都被黑黑的夜色擋住了。
他強橫的伸手,一副惡霸的樣子,姜憐看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才不會閑的沒事,和一個老頭計較,而且,那蕭不過也就是個大街上隨手淘來的物件,給他就給他了。
不過,得加點料。
姜憐眼神閃了閃,她假裝被嚇到,拿着蕭後退了一步。
「老爺爺,我把蕭給你,你拿什麼來換啊。」
「哼,天真!」
老頭子吹鬍子瞪眼的回了一句,下一秒直接伸手奪走。
「老夫什麼都不給你,還要搶,拿來吧你!」
好傢夥,打劫!
姜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不過之後她並沒有再據理力爭,直接鬆手。
「好好拿着,臭老頭!」
姜憐話音落下,轉身離開,而就在她和那老頭子錯身而過的一瞬間,老頭子「撲通」一聲,抱着酒瓶昏倒在了地上。
迷-葯,中了!
姜憐看着倒地的老頭子,即便是昏睡的狀態下,他也一手抱着酒壺,一手抱着剛才從她手中奪走的蕭,寶貝似的。
不過,憑空拿走她點東西,怎麼也得給這老頭子一點教訓才是。
姜憐目光四下里看着,忽然她看到了某處,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
第二日,天氣晴朗。
姜憐從夢中醒來。
而與此同時,在天書學院東南角,那個荒棄的院子周圍,當一貧從睡夢中美美的醒來,伸手想要像平時一樣,拿自己手邊的酒壺時。
卻沒想到,一伸手,一貧的雙手卻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啊!誰,是誰暗算我老頭子!」
一貧頓時吼了一聲,睜大那兩雙燈泡似的圓眼睛。
而當面前的東西映入眼帘,一貧頓時「啊啊啊!」比剛才叫的更大聲了。
還好,這是離教室比較遠的後山密林之中,人煙稀少,因此並沒有人發現。
那邊,姜憐勾起嘴角。
昨晚的時候,她趁著喝酒的老頭子不注意,直接將迷-葯扔到了老頭子的酒壺之中,他喝了一口立馬被迷昏了過去。
而之後,姜憐將他一路拖行到了後山林中,將老頭子綁起來並且給他周圍設計了一些機關,如果他不注意。
恐怕,現在已然是慘叫連連。
預見到這些,姜憐的心情瞬間大好,她感覺自己現在倒真是有些像是在學生時代了,活力十足。
姜憐趕緊起身,快樂的迎接美好的一天。
今天,並沒有理論知識課,姜憐一大早起來,便約上楚銀瑤、李炯二人去往天書學院演武場。
雖然此時是清晨,太陽還沒完全升起,但最大的演武場里,此時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學生在。
他們三兩個一群,或者五六七八一群,要麼跟着裏面實力最強的練習、實戰,要麼互相探討鑽研,儘管沒有老師在,大家依舊熱火朝天。
姜憐、楚銀瑤,李炯三人,在演武場裏面找了一個喜歡的偏僻角落,站在那裏開始各自練習起來。
而這邊,姜阮做為甲班的尖子生中尖子生,她在天書學院不僅是一個天才的形象,更是一個熱心大師姐,經常幫助師弟師妹們修鍊。
而姜阮做為天書學院排行第二實力的女子,姜阮最近的武力值修鍊到達了瓶頸。
閑來無事,她今天便在師妹馮青的邀請之下,來到了演武場之中。
馮青是個話比較碎的人,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說這說那,而且因為之前她在天書學院的新生歷練中遇到了很多事。
這一路上,馮青簡直說個不停。
姜阮的內心雖然很煩,但礙於面子,她還是一直假裝聽着,不時點頭。
一邊,姜阮的目光挪移,卻忽然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正是姜憐。
姜阮見此,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
而一邊,馮青見姜阮老半天不說話,剛想問下她怎麼了。
不想,當馮青順着姜阮的視線看去,下一秒看到的,卻是在認真練習的姜憐。
「啊!!是她!」
馮青的注意力立馬被姜憐所吸引,再顧不上說什麼,馮青一邊從演武場的底下走上枱子。
而剛一落地,馮青便雙手叉腰,眼神氣憤的指向姜憐。
「喂,小賤-人,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裏的,你來這裏是不是又想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