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 年 12 月 4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這座城市的建造者是古蜀文明,他們原先是遊獵民族,後期又變成了遊耕民族,刀耕火種,到處移居,他們
建造的一些東西確實有移動的特點。”吳奎解釋道。
我一陣無語,城市也可以移動,這得是什麼鬼東西?
瘦猴似乎想起了什麼,也插了一句,道:“據說諸葛孔聖發明的木牛流馬,就借鑑了古蜀文明的成果。”
我徹底無語了,這個古蜀文明,到底和鬼王殿又什麼樣的關係?
古蜀文明中的太陰文明有拜鬼的傳統,鬼王該不會就是他們拜的那一個吧?甚至於洪村的地宮,貌似也有鬼王存在的痕跡。
一個想法在我心裏不可抑制的出現,難道鬼王殿的人就是曾經古蜀文明的遺留者,或者說後代?
根據奇門的歷史記載,古蜀文明應該是太陽和太陰兩個文明在很長時間的內耗中流盡了最後一滴血之後,才被華夏文明滅掉,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它們既然能造出移動的城市,可見其文明的發達程度絕對超過了當時在中原的華夏文明,如果不是極度虛弱,不可能被華夏文明所滅。
權傾天下:霸道女帝 ……
我思緒一陣飄飛,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紙靈船已經駛出去了很遠。
之後大約一刻鐘,靠了岸,我們下了船。
看了一下週邊,我沒發現徐大山,便拿出手機想給他和胖子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的電被耗光了,自己之前忘記關機存電了。不光我,吳奎的手機也同樣沒電了。
無奈,我們只得到了附近的臨水鎮再做打算。
接着,一行人迅速趕往臨水鎮,足足趕了一個小時的路才終於進了臨水鎮。
我們第一時間不是找電話,找手機,而是找餐館酒館。
因爲所有人實在是餓的不行了!
半夜三更餐館酒館早就關門了,一行人沒辦法,索性闖進一家餐館中把還在睡夢的老闆拉起來弄吃的弄喝的。
老闆剛開始沒弄清楚狀況,以爲是土匪進店,差點沒給嚇尿了,好在最後被好幾沓紅果果的鈔票很好的安撫住了他,連忙去後廚忙活去了。
可衆人實在等不及了,鐵頭乾脆跑進後廚去找,結果帶出了一大鍋吃剩下的冷飯和一桶井水,衆人早就餓的想吃土了,根本沒辦法嫌棄,拿碗盛上,一碗水就着一碗白飯先墊了個底。
好在老闆估計也知道我們餓急眼了,上菜的速度很快,分量足,得了大把的錢也捨得下材料。
飯菜吃的差不多,鐵頭又跑進後廚拎出來半桶老村長的燒酒,大家一分,也喝上了。
……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所有人都半躺在椅子上吞雲吐霧。
我狠狠的拔了一口煙,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給做神仙都不換。
此行,也算是圓滿了,不管救出了吳奎,還救出一大票高手,這可是一個天大的人情。
從進去開始,我就帶着七彩鷹給他們放哨,給他們送吃送喝,還給療傷藥,那些東西雖然在外面肯定毛都不算,但在彈盡糧絕的大魔城裏面可是雪中送炭。
再有後面我帶他們找到出去的青銅大門,更是救了他們一命,如果當時沒出去,哪怕是晚上一時半會兒,等大魔城沉沒,那就真叫百死無生了。
果不
其然,鐵頭幹掉半碗酒,臉紅脖子粗的對我說道:“小春,這一次多虧你,否則我老鐵頭這條命算是交代在那個鬼地方了,我老鐵頭別的東西沒有,義氣絕對不差,你將來要是有什麼事吱一聲,我老鐵頭不敢說上刀山下火海,力所能及的,一定幹!!”
他一起頭,其他人帶着酒勁拍着桌子紛紛附和,說有事一個電話,立馬過來。
就連瘦猴也說:“我瘦猴雖然在東土沒什麼人脈,但在南洋還有一幫窮哥們,只要你不嫌棄,一封郵件我立刻打飛的過來!以後有機會去南洋那就更不用說了,不管大事小情,我猴子若是推諉半個字,天打五雷轟!”
我也喝有點迷迷暈暈的,端酒碗笑着道:“各位叔伯,我馬春也不是虛僞之人,身上確實有許多纏身之事,以後肯定會有麻煩諸位叔伯之事;別的不多說了,這碗酒,馬春敬各位叔伯!”
說完,我一飲而盡!
“爽快!”
鐵頭一拍桌子,道:“就喜歡你這直脾氣,有話直說不虛僞,雖然你苗家和我趕屍門兩家關係不睦,但公是公,私是私,你這個兄弟我老鐵頭交定了!”
他一說,又有不少人附和。
吳奎衝我笑笑,示意我得了個大大的便宜。
我心裏也很高興,如果將來川東區面對趕屍門的時候能得到這些人的幫助,那實力強大發了;就算是鐵頭,相信他也會網開一面的。而且之前聽他對趕屍門的話,已經對趕屍門心存怨氣了。
帝國總裁霸道寵 他們每個都是大目中強手,在最殘酷的追殺中生存下來的,一點水分都沒有,比之曹天坤施長安之流要強不少,可是一大股勢力。
足足十幾個大目,比整個川東區還多,掰掰手指一算,抵得上一整個川東區的實力了。
換句話說,如果能得他們的支援苗家在川東區的實力足足可以翻上一倍,鎮壓苗海更不在話下。
這一趟,值大發了!
吳奎這時候也端起酒碗,道:“衆位生死弟兄,二十天生生死死的交情,我吳奎就不多說客套話了,我知道在座的很多兄弟在各自的勢力內不得志;如果有一天兄弟們想另投他門,我吳奎懇請各位兄弟能優先考慮我苗家;我家小主現在雖然遭遇了麻煩,但現在已經取得了優勢,如果能得衆弟兄相助,勝算更大,將來不管是我和馬春的面子也好,投桃報李也罷,一定不會委屈了諸位弟兄。”
說完,他也一口悶了!
我聽的暗暗豎起大拇指,還是吳奎手筆大,我只是讓這些人欠下一個人情,他倒好,要直接拉他們入夥。
想想也是,這些人送到大魔城就是去當炮灰的,要說心裏沒怨氣,鬼信!
吳奎這麼一拉,難保沒人不動心。不說全部拉過來那麼誇張,哪怕能拉過來兩三個,或者一兩個,對於川東區來說,都是莫大的利好。
果不其然,吳奎說完之後,酒桌上雖然沒有人當場表態,但有不少人眼神已經飄忽,顯然動心了。
正印了那句老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只要一身本事在身,去哪都不缺一口吃,何必在人前做孫子受鳥氣?
……
(本章完) 吳奎的話似乎刺中了衆人心中的隱痛,氣氛微微冷了一下,但鐵頭放得開,兩圈酒推下來,氣氛又熱鬧起來了。
伴着劫後餘生的興奮,後半夜我們都喝了不少,弄得老闆還專門去酒坊給我們提回來兩大桶白酒,要不然都不夠分。
到最後,幾乎所有人都喝趴下了。
他們的輩分都比我大,每次舉杯我幾乎都陪着,到最後斷片了。
等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回重慶的直升飛機上了,一睜眼就看見我胖子正拿着一疊什麼東西在看,還傻樂。
旁邊,吳奎和徐大山見我醒來,也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撫了撫有些漲疼的腦袋,坐起來,問:“幾點了?”
腹黑總裁寵不停 徐大山有些好笑,道:“下午兩點了,話說你們是不是喝了假酒啊?一個個醉的跟爛泥似的。”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老闆提回來那種一大桶一大桶才十來塊錢的白酒,貌似……還真有假酒的可能。
重生之邂逅良緣 想想一大幫子平時高高在上,萬把塊一瓶的紅酒都嫌便宜主,居然聚在一個要衛生沒衛生,要環境沒環境,要廚藝沒廚藝的破落小店裏,就着兩大桶假酒喝的酣暢淋漓。
人生際遇,還真是奇妙!
吳奎靠在座位上摸了摸頭,有些尷尬的笑笑,道:“劫後餘生,都喝暢快了,沒把持住。”
“得了,我還不瞭解你,沒事就悶兩口,有酒喝還不得飛起來。”徐大山毫不猶豫的揭了吳奎一條短。
我一樂,還別說,吳奎身上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確實有沒事喝兩口的習慣。
吳奎一捅徐大山,不爽道:“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把檳榔當飯吃的不是你?”
“我那是研究藥材!”徐大山立刻反駁。
“拉倒吧,你就可着檳榔一種藥材使勁研究吧。”吳奎白眼一翻。
“……”
兩人互懟了一陣,我在旁邊聽八卦聽的樂呵,之後一看胖子,這孫子拿着一把名片翻來覆去的看,醒來也沒跟我問聲好,頓時覺的氣不打一處來,踢了他一腳,道:“看什麼呢?”
“名片呀。”胖子頭都沒擡一下。
“什麼名片?”我一陣奇怪,這傢伙看的那個認真,就好像在看某個沒穿衣服的美女。
“他們離開之前給你留了名片,你當時還沒醒,我便替你收了。”吳奎笑着對我說道。
我恍然大悟,之前說好了有事可以找他們,留一張名片也是應有之義。
“嘖嘖嘖!”這時候,胖子嘖嘖稱奇,道:“都是些好手啊,其中有幾個,還是混出了名的人物。”
接着他擡起頭看着我,又說:“春子你這一趟可賺大發了,他們對你救命的人情不敢說全部有還的意願,但只要有一半,就足夠扭轉川東區的態勢了,對苗苗姐更是一個重大利好,如果能拉他們加入川東區的話,苗海可以滾蛋了;如果他們願意加入我苗家就更就了,苗瀚都以滾蛋了。”
我一陣無語,道:“哪有那麼容易啊,你真當人家召之即
來啊?”
吳奎笑笑,道:“這件事肯定沒宗少爺想的那麼樂觀,但小春你也別太悲觀,只要我們等再取得一點優勢,相信有人會動心的。”
我心頭一動,看吳奎的樣子似乎胸有成足了,如果是那樣的話,簡直再好不過了。
“是誰啊?”我急忙問,本能想起了趕屍門的那個鐵頭。
“以後再告訴你。”吳奎賣了一個關子。
我品了一下他的話:再取得一點優勢;頓時也有些明白過來了,確實,現在加入苗家可不是好時機,苗家分裂成兩半,每一半將來都有可能獲得入主苗家最高權力的可能,但同時也意味着每一半都有崩塌的風險。
這個時候加入進苗家就是一場賭博,一個弄不好在激烈的鬥爭當中命都可能會丟掉。
這不是危言聳聽,事情就有這麼嚴重。比如吳奎,差點就被坑死在大魔城,就是鬥爭的結果,苗瀚父子下的手。
還有徐大山和徐爺以及常青園一衆人,差點就被苗海和趕屍門聯手給滅了!
軟刀子硬刀子,明槍暗箭,個個要人命!
我又想起吳奎伸出橄欖枝之後,酒桌上明顯有人動心了,卻無人當場表態,恐怕就是有這一重顧慮。
現實世界中,沒有什麼東西會比權力鬥爭更加危險。
正如吳奎所說,我們必須要再取得一些優勢,讓他們看到希望,纔有可能吸引他們加入進來。
至於希望,我想到了苗海,那傢伙沉寂可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在謀劃着什麼。
想了想,我問徐大山:“你們沒在小鎮等我們,是回重慶了嗎?”
“對。”徐大山點頭,道:“這件事我正要和你說,家族派了一個人來過來接管碧落谷。”
“什麼?”我吃了一驚,急忙道:“誰?”
川東區一個總目下轄三個次目,每個次目分管一個堂口,徐爺掌管的是最核心的常青園,苗海空降過來掌管了雲麾堂,而最後的碧落谷一直缺一個統管的次目,現在是一盤散沙。
之前苗海一度左右了碧落谷的三個大目,強行壓服了他們,讓他們不得不跟着他走。
但後來在文佛山,他竟然把碧落谷的人當炮灰,寒了碧落谷一衆人的心,其中一個大目甚至被害的殘了一條手臂。從那以後碧落谷就開始抱團疏遠苗海了,轉而保持中立,在雲麾堂和常青園的一系列暗鬥中當起了縮頭烏龜。
前一段時間,苗海勾結趕屍門偷襲常青園的勾當東窗事發,惹的一身騷,再加上苗苗的父親下牀開始主持家政,碧落谷那些人頓時嗅到魚腥味,轉而開始和徐爺這邊親近了。
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碧落谷竟然突然派來了一個次目。
如果那個次目是苗瀚父子派來的,那就遭了!
次目要整合一個堂口還是不難的,手段有很多,再加上有苗瀚父子配合,人員調配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
如果是那樣,常青園就有大麻煩了,得面對雲麾堂和碧落谷的聯合!
二比
一,勢力會更加微弱!
“這個人你認識,施長安。”徐大山眉頭微微一皺,開口道。
“誰?!”
我一口口水差點沒噴出去,驚道:“我沒聽錯吧,施長安不是趕屍門的人麼?他怎麼會成爲苗家的次目?!”
“小春你別激動,聽我說。”
徐大山示意我坐下。我整個人都是懵的,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施長安可是趕屍門的核心人員,如何能成爲死敵苗家的次目?他一個星期前還在苗寨要和我不死不休,因爲我乾死了施天宇。
徐大山見我有些不能接受,起身將我按在座椅上,解釋道:“施長安是施天宇的貼身大目,負有保衛施天宇安全的職責,而施天宇又是趕屍門門主施不仁的最疼愛的幼子,你殺了施天宇,施長安便有保衛不力的責任,再加上沒能爲施天宇復仇,已經被施不仁給記恨上了,要殺他陪葬;所以,施長安索性帶了一份絕密名單作爲投名狀,投靠了我們苗家。”
“他居然叛出趕屍門了?”我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施長安本名肯定不姓施,是受到了趕屍門的重視,所以才改成了和施天宇一樣的姓,以示器重。
這點和徐大山跟着徐爺姓是差不多的道理。
徐大山點點頭,皺眉道:“從目前的證據來看確實是這樣;第一,他看護施天宇不力,受到懲罰也是必然的,加上施天宇身份特殊,施不仁一怒之下拿他陪葬不是沒有可能,他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第二,他不光帶來了一份潛伏在苗家內部的趕屍門奸細名單,幫助苗家剷除了那些隱祕的奸細,而且帶來了不少關於趕屍門的情報,其中一份就是關於十具金甲屍的;投名狀納的也算有些誠意。”
“難道就憑這個,就可以讓他擔任碧落谷的大目?不怕引狼入室麼?”我在一陣頭大,施長安和我之間可是不折不扣的死敵,他掉的那條手臂,有我的原因,施天宇更是死在了我手裏。
要不然他憑着施天宇信任,有朝一日輔佐施天宇繼承趕屍門門主的位置,那在趕屍門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前程無量!
總之,客觀來講,他的前程是毀在了我手裏;毀人前程如殺人父母,這個仇一結下,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哼哼,引狼入室?”吳奎無語的搖搖頭,不屑道:“苗瀚父子在族內已經狗急跳牆了,哪裏還管得了那麼許多。”
“又是他們運作的!”我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
好算計!
苗家任何一個人調過來,都有可能轉換門庭投到苗苗那邊,因爲現在的苗苗顯然佔據優勢了,至於信任問題,在權力鬥爭當中,最稀缺的就是信任。
再者苗瀚父子想要在族內保持影響力,必然要保留相當部分的鐵桿,能調出來出任次目的人選恐怕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施長安是我的死敵,絕不可能投到我這邊來,這就杜絕了信任問題,而且,也是一個拉攏施長安的絕佳機會。
一石二鳥!
好陰險的算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