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 年 11 月 20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一個謝謝了,因為是從石穎兒的話里說出來了,就是讓石牧很是滿足了。
石牧笑了,點點頭,然後見到轉運的快船過來了,馬上伸手搭著她們兩個姑娘,去走下快船了。
「有空常來玩。我也會經常去看你們的。」她們要走了,石牧還囑咐了她們這些囑咐。
聽了這話,讓石青魚格外的激動,石穎兒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望向石牧的眼神,多少變得柔和許多。
笑了笑,然後才是跟著開行的快船,遠離石牧的樓船了。
送走她們,石牧才是把樓船上帶著的一艘帶篷小船放下來,然後把石晴兒的兩隻小羊,放在了上面,還親自把這艘許久沒有用到的小船,落了不少的灰塵,都親自打掃了下,最後給兩隻小羊,留下了足夠多的水和穀物當做食物之後,石牧才是返回到大樓船之上。
「謝謝哥哥!」聽說石牧在幫她安頓小羊,石晴兒早就跑來,特意感謝石牧了。
石牧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對她道了:「明天找個時間,哥帶著小晴兒去河邊放羊。現在小羊吃谷糠吃的很歡實,但是,它還是需要吃新鮮的青草的。」
「嗯!」聽說還能夠親自放羊,石晴兒更加是激動了。
高興的回去就是找娘,激動想要去告訴娘這件事了。
忙完這些,石牧也終於算是鬆了口氣。
現在真的是感受到了,果然,遊山玩水,就是受罪啊。
可沒有留在船上,什麼也不做,就往榻上一躺,歪著看半天書舒服。
不過,一番努力,也總算是沒有白費。
出去遊玩之後,媳婦們回來,心情明顯都是開朗了許多。
整日悶在船上,會把人給悶壞的。
出去調劑一下心情,也是好的。
關健,主要也是去帶尚明月去採風。
今天,尚明月可是採到了不少風,除山六隱士,雖然是狂士,但是,也的確是文豪大家,詩酒歌,樣樣都是造詣精深。
人是狂了點,可是,那也是恃才傲物的表現。
石牧倒是能夠包容。
除山六隱士,可是把他們多年來搜集而來的古譜,送給了尚明月一些。
還把他們自己這些年創作的琴曲,也送給了尚明月,拜託她,替他們揚世。
那些琴曲,石牧當時也在身邊,也聽過了。的確是很有才,絕對不是靡靡之音,而是懷才不遇,卻仍舊有沉雄豪邁之氣勢。
其中兩三曲,也絕對是能夠稱得上是當世絕唱了。
這種男人的身懷家國之志的詞曲,尚明月也是接觸不多,她自己都說了,現在,她還唱不好這樣的情緒和聲音,需要仔細琢磨。
所以,這不,一回來,尚明月就是帶著綠兒進去房間,整理今天採風得來的曲譜了。
看到尚明月有了收穫,石牧也就馬上覺得,今天的心思,總算是沒有白費。 晚上,石牧去了楊詩文那裡,讓她侍寢。
也該輪到她了。
石牧過來了,讓楊詩文覺得幸福不已,不管石牧來不來,她每天都是做著石牧來的準備的。
船上條件有限,楊詩文也是特意沐浴更衣了以後,渾身香噴噴的才是過來侍寢。
石牧今晚想起了以前楊詩文主動服侍他時的誘人模樣,今晚,便是故技重施,想讓楊詩文和以前一樣,來主動服侍他。
他只用專心享受就行了。
楊詩文很順從,自然一切都是依從夫君的意思,臉紅著,害著羞,用心的服侍石牧,自然給石牧非常難忘的體驗。
就連之後的楊小茹,也是一樣的這樣服侍,讓石牧真的是覺得不枉此生。
不過,也許是中午沒有碰女人的緣故,晚上,只有楊詩文主僕的服侍,並沒有讓石牧能夠偃旗息鼓。
兩個女人已經睡著,石牧卻是沒有睡著。
只能夠自己起來,想著再去其他媳婦那裡了。
尚明月或者凌仙兒,都是新婦,石牧自然先考慮她們了。
見到尚明月的房間里還亮著燈,石牧便是過去,直接推門而入了,見到尚明月挑燈還在整理樂譜,石牧頓時就是心疼她的道了:「明月,明天白天,有的是時間呢,不要急於一時啊。」
石牧的話,尚明月肯定是聽的。
她頓時知錯的起身過來,給石牧施禮道了:「是妾身不好。一時高興,就是忘記時間了。現在妾身,肯定蓬頭垢面的,今晚,妾身這裡就不留宗主了。」
石牧笑著道了:「哪有什麼蓬頭垢面。我的明月,天生麗質。行了,你去洗把臉,然後過來侍寢吧。今晚,我就先不去別人那裡了。就你了。除非,你身子不方便了。我才去別人那裡。」
聽到這話,尚明月的心裡更暖了。
讓石牧走,只是擔心石牧嫌棄她現在神情因為工作而勞累,所以難免憔悴而已。
其實,心裡當然真的是在呼喚著石牧可以留下。
現在見到石牧真的不嫌棄她的留下來了,尚明月的心裡,當然激動了。
立即讓綠兒其他的事情,都先別忙了,先給她梳洗一番,之後,就忙著趕快來服侍石牧了。
尚明月簡單梳洗一下,都是那樣的漂亮動人,石牧笑著,心急的就是摟著自己的女人成事了。
之後的綠兒,也是一樣難逃一劫。
尚明月累得睡著之後,石牧又是偷偷摸去凌仙兒的房間。
凌仙兒之前還為石牧又是選擇了尚明月,而不是她,而心裡正暗暗胡思亂想,覺得,石牧果然還是更加喜歡能歌善舞的尚明月。
凌仙兒雖然覺得,男人都更加喜歡能歌善舞的女人,不是男人的錯,但是,自己的心裡,總歸是要難過的。
但是,這會兒,她不會這樣想了。
因為石牧,對她一樣很好啊。
這麼晚了,還是過來寵興她了。
特別珍惜這次機會的凌仙兒帶著若水姑娘特別用心的服侍石牧。
雖然才是第二次服侍石牧,沒有多少經驗,但是,女人貴在用心啊。
明白這點的石牧,也更加珍惜眼前人。
今晚,便是可以盡興而眠。
第二天一早,美美的睡到自然醒,然後欣然享受媳婦的服侍穿衣,之後出來陪著媳婦們吃早點。
還有,今天已經到了運城了。
這是安州境內,最後一個城了。
到了這裡,安州刺史葛榮,就該下船了,之後還要返回安州,繼續履職了。
難免要分別一下。
不過,走之前,安州刺史提出來了一個不情之請,那就是希望石牧能夠帶著葛燦,讓他進京一次,跟著見見世面。
其實,這是刺史葛榮的特意親近。
讓兒子跟著石牧,是保持這份關係的最好維繫方式。
大家都是聰明人,石牧當然特別痛快的就是答應了。
見到石牧答應了,安州刺史,也就格外高興了,欣然囑咐了兒子幾句,之後,便是可以放心的自己先騎馬,帶著護送馬隊,先趕回安州了。
畢竟是一州刺史,不能夠在外面久留。
到了運城,媳婦們昨天逛除山,都盡興了,今天就都不想去逛運城了。
不過,石牧還是給石家子孫放了一個時辰的假,也給自己身邊的侍女,放了同樣時間的假,方便她們上街買些日常生活需要的物品。
侍女們的生活,也不容易,平時瑣事很多,會有些忙,想自己買些東西,都沒有時間。石牧便是會特別知道照顧她們的。
至於石牧自己,則是更加悠閑了。
搬了兩把椅子,乾脆的帶著石晴兒,牽著兩頭羊,在運河的大堤上放起羊來。
媳婦們坐在船頭上,就是能夠清楚看到石牧就在身邊,心裡也會是安穩的。
正在放著羊,怡然自得呢,突然一大群百姓,緩慢的走過來。
像是流民一樣。
護衛的水軍衛隊,過去檢查了一下,見的確是普通百姓,便是沒有特外阻攔。
因為都跟著石牧不少天了,也都習慣了石牧的脾氣了,知道他心裡有百姓,所以他們這些跟著石牧的人,也就不會做出對百姓呼來喝去的事情了。
百姓來到碼頭邊,便是不走了,跪地交狀子。
他們不認得石牧,但是,經過人指點的,知道石牧和石家的樓船,就在這個碼頭上,所以,他們知道,在碼頭前跪地交狀就行了。
最後,果然,狀子還是非常順利的就是到了石牧的手上。
水軍衛士直接代這些百姓呈交的。
這時,這些百姓,才是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石牧,能夠不請旨就是斬殺阜城將軍,定城侯爺的人,竟然是這個眼前正在放羊的少年。
這些百姓,頓時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都覺得石牧是王爺一樣的貴人,只有這樣的貴人,才是能夠不請旨,才是斬殺朝廷重臣,貴族侯爺,誰曾想,這王爺一般的貴人,竟然自己也放羊的。
這真是讓人沒有想到的事情啊。
接了狀紙,本來石牧以為這些人,都是安州人,這裡還是運城,自然還是安州治下,正準備交給安州刺史葛榮處置呢。
但是,仔細看了狀子,才是發現,他們這些人,竟然是燕州的百姓,垮州境來告狀了。
前來遞狀子的百姓,還上前來近言告狀,說燕州刺史,也有截殺之舉,為的就是不讓他們跨境來告狀。
這燕州刺史,甚至帶兵一直追殺他們到了運城城外十里,直到近了運城了,因為畏懼太靠近石牧停船的碼頭了,所以,才是不得不撤退了。
現在,百姓,不少人都是為被截殺的親人,披麻戴孝的跪請石牧替他們做主伸冤。
(本章完) 百姓走了幾十里,甚至上百里路,冒著被官兵截殺的危險,也要來遞狀子,肯定是民憤極大,他們是真心希望,能夠有人可以挺身而出,為他們伸張正義,接下他們的狀子的。
在這個世界,之前,哪裡有人敢接他們的狀子啊。
就算是進了京,也一樣遞不上去狀子,還沒有見官,怕不是就在街上被人殺了滅口了。
現在,好不容易聽說有個人彷彿敢接這樣的狀子,便是明知道會有人截殺,都是冒著危險過來了。
此刻,他們只擔心,這遞上去的狀子,到底這個傳說中的石牧大少,敢不敢接啊。
畢竟,這狀告的可不是一個尋常小官。
那可是燕州刺史,皇帝親信,官拜從一品的!
京師就在燕州之內,可以說燕州是京師的第一道安全屏障,如果不是皇帝信任的人,不是心腹,也不可能把人安插在這裡任刺史。
百姓們,也都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所以,此刻也都惴惴不安的等著石牧對狀子的反應。
接,還是不接?
石牧很是心疼這些百姓。
這些百姓,如果不是被逼得實在活不下去了,誰願意冒死前來狀告一個封疆大吏。
雖然被狀告之人是封疆大吏,皇帝親信,茲事體大,但是,為了百姓蒼生,石牧,義不容辭!
石牧淡淡的把狀子收了,仔細的揣在懷裡道了:「狀子我收了。三天之內,必有結果。」
前來告狀的百姓們,還不知道石牧的話,是不是當真,是不是值得相信。
但是,此刻,都是像是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樣,不停的跪拜磕頭,哭泣喊青天!
石牧聽了,心裡卻更加不是滋味,喚了水軍校尉過來,讓他安排運城的縣官安排這些人的溫飽問題,讓水軍校尉告訴他,也就只用管理這些百姓最多兩天的時間,之後,燕州的事情解決了,自然這些百姓就都會返家了。
「公子的話,此地的縣官不敢不聽。事關百姓死活,他敢不從,我都不饒他。」水軍校尉這樣道,然後帶著衛士,就是馬上趕去運城縣衙,讓他們去安排去了。
這些百姓,也被衛士領著到其他空地,等著縣衙來人至少開一個粥鋪,先管她們吃飯了。
看到這些衣衫襤褸的百姓,石晴兒還小,也都知道看到了,心裡難受。
此刻,也已經主動偎依進石牧的懷裡,安靜的不出聲了。
「沒事的,沒事的。馬上就好了。」石牧小心的安慰妹妹,花了一會兒,才是讓妹妹暫時忘記看到的東西,然後又是可以無憂無慮的過去拔草去喂她的小羊了。
「這回又是什麼官又犯事了啊?」石牧帶著妹妹放完羊回來,石戰都在柳如煙這裡,跟她一起等著問石牧了。
「燕州刺史。」石牧淡淡答道。
「雖然都是刺史,可是,燕州的刺史,可不一樣。這可是一個一品刺史,皇帝親信,管轄著整個京城四境。手下還有兩隻拱衛京畿的左右軍護衛。你可不要亂來。」石戰不得不提醒石牧一聲,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刺史。
石牧道:「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該殺就殺。」
這話聽得石戰也是苦笑,只能夠道了:「算了。跟你說,也是白說。你自己看著辦吧。爹不管了。回到京師,你給你爺爺交代就行了。這一路上,這麼多麻煩事,不知道到了京師,還會怎麼樣呢。」
石牧道了:「那就這樣吧。我來處理這些事情就行了。爹好好歇著吧。」
「嗯。」這話,石戰也不覺得嗆人,自己還覺得挺樂得清閑的又重新上樓去了。
「百姓太可憐了。我瞧她們,都活不下去了,我都心疼。要知道,這可是馬上就是京畿附近了。沒想到,民生都是如此凋敝,真是讓人擔心整個天下了。」妻子齊韻也是一樣心軟,見不得這些百姓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