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2 年 4 月 25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父皇,您也去外室等著吧。」
李世民難得的沒有翻臉,聽話的也去了外面。
這邊李世民剛出去,李恪就從懷裏掏出一顆丹藥,喂進了楊妃口中。
楊妃很快轉醒,從李恪口中知道了現在的情況。
李世民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楊妃虛弱的躺在床上,但明顯已經無大礙了。
李世民驚奇的看着李恪,問他:「你是用了什麼靈丹妙藥?竟能讓人起死回生?」
「兒臣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也是幸運,母后所服的毒少,還未進入胃中,用了些催吐的藥物,再加上兒臣自己研製的一顆解毒丸,竟真的救回了母后。」
李恪說着將一小瓶葯遞給了李世民,這一小瓶葯確實能解毒,但不過都是毒性很小的才管用。真正能解百毒的藥丸,李恪還在研製當中。
李世民如獲珍寶,將小瓶寶貴的放在手中捧著,別的不說,李恪所研究出來的東西都是十分實用且有保障的。
「皇上,臣妾剛醒來,還有些虛弱,想歇歇了。」
聽到楊妃的聲音,李世民才反應過來,急忙應和了兩句,上前體恤了一番,再噓寒問暖一番,這才寶貝的拿着李恪給的藥瓶離開。
李恪跟楊妃簡單說了幾句,也離開了皇宮。
此前,李恪就探聽到了李泰的計劃,這才將暗衛中極會用毒的女子派到楊妃身邊協助她。早在李泰下毒前,楊妃便服用了假死葯,而冰絲燕窩粥中的毒,一早就被暗衛給替換了。
至此,李泰的計劃全面失敗,還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此刻正氣急敗壞的在自己住處摔東西。
雖然並沒有給李泰帶去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李恪的心情依然很好,他喵的,他終於給這個傻子好好的來了次反擊,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當病貓了。
李恪心情愉悅的出了宮,腦子裏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想着差不多是時候到了跟突厥再戰一次了。
而兩方交戰的引子,李恪也已經有了想法。 「我幫你!」
無法勸說她,喻言只好自己也幫她夠了起來,可惜兩個人都沒辦法把距離太過遙遠的項鏈夠到。
曲蕭一個不留神,已經身子失重直接滾了下去。
懸崖下是一片湖泊,喻言眼睜睜看著曲蕭滾落湖水中撲騰了幾下。
她才意識到,曲蕭可能不會水。
她雖然沒事,但不可能見死不救,乾脆縱身一躍,跳入湖中,直奔曲蕭而去。
曲蕭再醒來時,就見自己平躺在一個山洞裡,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她模模糊糊地睜開眼,轉頭就看見喻言正在自己身旁生火,溫暖的篝火已經點燃了,正在烘烤著她的衣服。
「喻言,你怎麼也掉了下來?」
曲蕭不解地問。
「為了救你,我感覺你不會游泳,而且當時我要是回去找人救你也來不及了,只好自己跳下去救你,還好我救得及時。」
喻言笑著說。
又是這般明媚的笑容,好像她一笑起來什麼不好的事都可以雨過天晴。
曲蕭也跟著笑了起來。
因為才吐完水醒來,她還咳嗽了幾下,嗆出來好幾口水。
「你為什麼要救我?」
曲蕭又問道。
「當時因為我們是朋友,自從上次你願意告訴我,是攝影師在背後陷害我,我就把你當朋友了。」
原來是那次,曲蕭突然覺得臉有些紅,若是她知道那次自己故意告訴她鎚子是攝影師放的,也是自己的計劃之一,不知道還會不會願意當自己的朋友。
「慶幸的是,外面還亮著。」
喻言從洞口看著外面的天色說道:「不過你聽聲音,現在應該是下雨了,我們還是等會再出去吧。」
「好。」
曲蕭說完以後,又開始哆嗦起來。
「你是不是很冷?」
喻言問道,又給篝火里添了一些柴火,還把她的身子往篝火旁邊挪了挪,說道:「靠近一點,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
「謝謝。」
曲蕭雖覺得有些難以說出口,到底還是真誠地感謝了一句,說完心裡都舒服了許多。
「不用謝,你忘了我們是朋友了?這點小事算什麼?」
喻言不以為意地說。
可這篝火似乎根本不夠溫暖似的,曲蕭一直在瑟瑟發抖,無奈之下,喻言只好把她抱進自己懷裡,把自己身上溫暖的溫度傳遞給她。
「我給你唱首歌吧。」
似乎是怕她無聊寂寞,喻言突然開口說道。
「好。」
曲蕭虛弱地說。
喻言開始慢悠悠地唱了起來,悠揚的歌聲從她喉間緩緩流淌了出來,溫柔輕緩,很是安慰人心,曲蕭在她溫柔的歌聲和她懷中溫暖的溫度中慢慢睡著了,直到喻言叫醒她。
「蕭蕭!」
她現在已經開始這樣親昵地叫自己的名字了,曲蕭還有些不適應,但也享受這份親昵。
「怎麼了?」
喻言擔憂地說:「外面的雨根本停不下來,可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們不能繼續這麼待在這裡了,一起出去找路吧,也許能找到路繞上去。」
「好。」
曲蕭覺得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不少,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徹底烘乾了。
她和喻言兩人攙扶著走出了山洞,一邊躲雨一邊摸著回去的路。
而此刻,劇組裡。
於瞳已經急瘋了。
曲蕭的助理跑過來說,喻言和曲蕭一起不見了。
「你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瞳強迫自己鎮定,問道。
「我只記得,曲蕭姐突然跑了回去不知道找什麼,一直沒有回來。然後喻言姐似乎也過去了,我也要過去找她們,就已經找不到她們倆的人影了。」
曲蕭的助理緊張地回答。
於瞳讓助理去找了劇組,若是找不到人再去曲蕭助理說的地方找,助理找了一會都沒發現喻言的身影。
於瞳更是打不通喻言和曲蕭兩個人的電話,這時候,於瞳才確定她們倆一定是出事了!
她慌忙給陸知衍打了電話,告知他這裡的情況。
「陸知衍,喻言不見了!」
陸知衍得知一切以後帶著人匆匆趕來,而於瞳也將她們兩人失蹤的事告訴了劇組,劇組和陸知衍都派了不少人去了曲蕭助理說的地方尋找。
於瞳緊張地問陸知衍,道:「我們還是報警吧,我們的力量還是比較渺小,讓警方一起來找人吧。」
「好。」
陸知衍報警,卻得到對方一句「失蹤不到48小時,不出警」的回答,在點明自己身份后,警察沒一會就過來了。
只是,很快附近就下起了雨,雨勢有漸漸變大的趨勢,陸知衍還想讓人繼續去找,卻被警察攔住了。
「這雨越下越大,有山體滑坡的危險,不要派人去找了,不然到時候可能造成人員傷亡。」
陸知衍冷笑道:「我妻子不見了,我必須找到她,如果你們害怕人員傷亡,你們不用跟著,我帶著我自己的人去找。」
警察聽他這麼說,也不好繼續攔他,畢竟帶人去找是他的自由。
而懸崖下,喻言和曲蕭兩人相互攙扶著一直走了很遠,直到看到一點人的腳印,說明這裡明顯是有路的。
曲蕭激動地和喻言說話:「言言,我們已經找到路了!」
可喻言卻沒像她想象一般高興地回應她,回答她的只有一陣讓她心慌的沉默,她看向肩膀上的喻言,只見她把頭搭在她的肩上,臉色發紅,一副疲憊至極的模樣,明顯是睡著了。
「言言,你怎麼了?你可不能睡啊!」曲蕭害怕地說,不停地搖晃她。
喻言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很快陷入了昏迷,整個身子徹底站不住了!
曲蕭這時候才看見她肩膀上有一塊巨大的擦傷,傷口明顯已經發炎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傷口發炎,她才會疼地暈倒!
曲蕭沒有多猶豫,費盡全力將她背上自己單薄的脊背,背著她手中拄著一根棍子一步步往山上走。
只是山路很滑,她走得很緩慢。
雨水順著臉上往下落,觸手一片冰涼。
她眨了眨眼睛,不停地沖著山裡大喊:「有沒有人救救我們!來人啊!來人救救我們!」
她一聲又一聲,不停地喊,喊到喉嚨沙啞也不敢停止,只怕自己也暈倒了,她們卻都沒有得救。
沒過一會,山上突然傳來呼喊:「是喻言嗎?我是陸知衍!」
竟然是陸知衍!
曲蕭一陣心慌,雖然要見到仇人讓她心中並不高興,甚至有一種仇恨和憤怒讓她幾乎想要掉頭離開,完全不回應他。
可她背上還有喻言,至少為了救了自己的喻言,這時候應該忍下來,就算見到陸知衍這個仇人也不要太過失態。
她咬了咬牙,大聲回應道:「我們在這!在山下,喻言在這裡!」
在她的指引下,沒過一會陸知衍就找到了她們。
他看見她們兩人,眼裡卻完全只有喻言一個人,看向喻言的目光中完全都是心疼和自責。
他從曲蕭身上接過喻言,只見到渾身是傷的她,不止肩上有一快巨大的擦傷,就連腳踝也明顯傷到了,已經紅腫了起來。
「謝謝你背她。」
陸知衍感激地向曲蕭道謝。
只見曲蕭沒來得及回應她,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陸知衍知道她是又喊又背人不停地走,所以累地脫力了。
很快,跟他一起過來的人也來了,他們幫著陸知衍把曲蕭帶了回去。
曲蕭和喻言都被帶回了醫院。
曲蕭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聽見醫生在和陸知衍說些什麼:「病人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和擦傷,還有腳踝傷得比較嚴重,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日。」
「好,醫生,我知道了。」
陸知衍說完,就走了進來。
而自己的妹妹曲笛則跟在他身後走了進來。
喻言身旁,還明顯站著一個憂心忡忡的美麗女子,如果才沒猜錯,她應該就是喻言的閨蜜九月。
「姐姐,你醒了?」
曲笛關心地問道:「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沒事,倒是喻言,剛才我聽醫生說,她好像傷得挺嚴重的?」
「沒事,雖然擦傷很多,不過沒傷筋動骨,只要靜養一段時日就好了。」
曲笛安慰她。
曲笛又陪了曲蕭一會,趁著病房裡沒人,她問出一直盤旋在心頭的疑惑:「你說這次是喻言跳下去救了你,你現在還打算對付他們嗎?」
曲蕭沉默了,她沒有說話,心中非常複雜。
曲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姐姐,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就在她拉開房門的時候,身後的曲蕭卻突然開口道:「或許真的有人會不一樣。」
曲笛明白,她是被喻言感動了,喻言把她當朋友,還不顧一切地去救她,曲蕭感動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憑藉她對自己這個姐姐的了解,她頂多是不會報復喻言,陸知衍可就不一定了。
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