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 年 12 月 17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童掌門的意思,白溪心中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不就是那個雪心出了事情,此時再讓雪心成為他的妻子的話,未免有些個說不過去。
童掌門未來是想要將這個仙門全部都交到了白溪的手中來的,自然不可能讓白溪在這樣子的事情之上,留下一絲半點的污點了。
出於這個原因,童掌門另外找到了人選,可看來看去,這門中的不大合適,容雲衣倒是他是喜歡的,不過古榮放了話,說是容雲衣的事情誰都不能夠去插手,這樣一來的話,童掌門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
但是縐綿不一樣啊!
縐綿乃是月嫣門的人,她的師傅還好巧不巧的就是那阮煙,阮煙跟沈清風的事情不管能不能成,好歹這門親事成就了的話,日後月嫣門跟仙門之中的關係也會更加親近一些。
而且,童掌門幾乎是篤定,月嫣門如今的那個掌門,在面對了仙門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的底氣的,仙門提出來的東西,她也反駁不得,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從前那些個事情,是她判斷錯了。 所以童掌門越看這個縐綿是越加的滿意,想要趁此機會,抬舉這個縐綿一二,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在白溪看來,倒是不至於找一個外邊門派的女子來做他的妻子,除去了這個容雲衣之外,仙門之中也不是沒有什麼出色的女弟子了。
比如是……
他忍不住看了花虞的方向一眼,卻見對方一副風流洒脫的姿態,就更加移不開眼睛去了,但凡是個男人,他覺得都是拒絕不了那個花虞的容貌的。
且花虞的修為這些也並不低,可是這個話他卻也沒有再童掌門的面前提起過,原因無他,花虞手中即便是有著震驚整個天域大陸的驚天劍,修為極高,在童掌門的眼中,她也不過是一個孤女罷了。
她身後沒有雪家,也沒有月嫣門,娶她的話,對於白溪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白溪若是想要坐穩了這個未來的掌門之位,就只能夠聽從。
他心中有著無限的遺憾,此時卻也不得不將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縐綿的身上。
縐綿卻是不知道這些個事情的,實際上這一次她過來,如此熱忱的表現自己,也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不錯的夫君。
說到底啊,這女人修行到底是不比同男人簡單,想要日後站在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之上,便得要在挑選夫君的這一項事情之上,盡心儘力的才是。
縐綿想要青春不老,想要有著穿不完的仙裙,吃不完的瓊漿玉露,還有上等的修行資源和一切的好東西,就必須得要看準了,這一次出手,務必得要是一擊必中才是。
出於這個原因,她才會如此表現的。
幸好,這一次她的決定,也是得到了掌門的支持,更有阮煙在一旁看顧著,縐綿相信,不管這個尋風大會的結果如何,她應當都能夠尋得一個如意郎君的才是。
不過,縐綿對於女子之間的事情也實在是太清楚了,放眼整個大殿之內,對她能夠造成了威脅的人還不少,首當其衝的,就是在上一次的事情之中,就已經呈現出來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的容雲衣。
容雲衣是沖著誰來的她不知曉,但是無論如何,對方都不能夠邁過了她去,蓋過了她的風頭才是。
因此,這個縐綿思前想後,才得到了這麼一個好辦法。
沒想到那容雲衣沒回答,這童掌門卻是應承了下來。
縐綿微怔了一瞬,抬眼卻正好對上了上面白溪別有深意的眼神,她頓時心頭一跳,莫不是……
原本縐綿的想法只是在這一次的青年才俊之中挑選一個的,沒想到運氣這麼好!
白溪雖說不是此番的青年才俊,可是他已經是金丹巔峰的修為了啊!
只差一步就位列元嬰期,而且還是童掌門最為得意的愛徒,據說,日後的仙門都要整個交在了這個白溪的手中!
那縐綿想到了這裡,一顆心都瘋狂亂跳了起來,這簡直是一個出奇的好機會!
想到了這裡,她眼中不由得多了些許的激動之色。 而那邊,容雲衣已經為了童掌門這胳膊肘往外拐,而氣紅了臉。
偏偏這個只是一件小事罷了,古榮就算是再如何的維護她,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做出一些個什麼事情來,掃了掌門的臉面,出於這個原因,容雲衣也只能夠將這一口氣全部都給咽了下來。
「多謝掌門師尊成全!」縐綿那邊半是激動半是不安地應承了下來,低垂了頭去,露出了兩隻粉嫩的耳朵來,倒是顯出來了幾分可愛之色。
容雲衣看著,心中卻更加不是滋味。
不過如今既是發展到了這個程度,也容不得容雲衣在這個時候來說同意不同意的話了,她只能夠一步一步地,從這邊走了過去,站在了那個縐綿的身邊。
甚至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跟縐綿兩個人對視一笑,隨即才能夠翩翩起舞。
那一日容雲衣說得是要跳上一曲劍舞,不過到了今日卻不大適應了,主要還是因為她今日的裝束過於累贅了一些,不適合做這些個事情,不過即便是如此,容雲衣也沒有放過了這一次的機會。
她那腰肢一扭,跳了一曲別樣的舞,長袖飄飄,舞姿動人,混合著這一種幾十種的樂器發出來的聲響,竟是跳出來了一曲極其令人驚艷的舞蹈來。
別說,容雲衣那麼的自信也不是毫無理由的,至少在她跳舞的時候,沒有人再去關注那個花虞的美貌,而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那縐綿比較起來,就顯得平淡了一些,雖說她一個法決,就能夠令得這邊的幾十種樂器同時發出來了聲響,可便是如此,這些個動聽的樂曲,也不過是成為了容雲衣的陪襯。
在容雲衣那水袖一甩,頭一偏,起了勢頭之後,就更是變得微乎其微了。
偏那縐綿竟也是一點兒都不著急,就看著那容雲衣跳著。
修行之人跳舞有著天大的好處,這半點兒不覺得累就算了,很多超高難度的動作也能夠做了出來。
加上容雲衣是精於此道的,尤其擅長這抑揚頓挫的節奏感,因此,這舞蹈漸入佳境的時候,也不自覺地將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所有的人驚呼了一聲,便看到了那容雲衣凌空而起,即將做出一副仙人飄雲的模樣來。
這個動作,應當是這一支舞蹈,最為複雜和艱難的地方!
因此所有的人都伴隨著她的動作屏氣凝神,等待著她做出這個絢爛的動作來,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那縐綿祭出來了自己的玉笛!
玉笛聲音悠揚悅耳,而且帶著極其強大的衝擊力,剛剛一吹奏了出來之後,許多人的皆是變了臉色!
這玉笛發出來的聲音乃是自成了一曲!和此前那些個只能夠作為背景板的曲子,大相徑庭!
卻也是半點都不違和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樂曲一瞬間發生了改變,這玉笛奏出來的,已經完全不是此前的那個樣子了,容雲衣伴著樂曲起舞的舞姿,也瞬間僵硬。
只是一瞬間,就被這個縐綿以這樣獨特的方式,全然地壓制了下去! 這一下子,別說是看著的人沒想到了,連帶著那容雲衣都沒想到,原本容雲衣是做好了十二萬分的準備的,就等著這個縐綿出招,但是曲子都過半了,她的舞一直都跳得很好,完全掩蓋過去了對方的風頭,她便覺得這倒也沒有什麼了。
只怕這個縐綿是個草包,根本也就沒有什麼能耐,因此她才放寬了心去,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是有后招的!
而且還是這樣子的招數,那玉笛的聲音清脆,蕩氣迴腸,更是帶著些許悠遠的氣勢,一聽就是非比尋常的,哪怕是在花虞看起來,都是極其的不錯的。
然而還不只是如此,這笛子越吹竟是越引人入勝了起來,所吹奏的曲子翩然入夢,在各人的眼前竟是演繹出來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來了,樂器能夠做到了這個程度,很顯然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豪門婚色之老公寵上癮 也很有可能是天賦如此,跟樂器有著極其深刻的溝通,才能夠導致的。
許多人都被這回蕩著的笛聲勾走了魂魄了,哪裡還顧得上眼前的這個容雲衣,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便奪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這一首笛子全然地蓋過了那個容雲衣的舞姿。
等到這一曲笛子吹完了之後,眾人還意猶未盡,回過了神來,卻發現容雲衣青了臉色。
很明顯,因為這個笛聲的緣故,她所謂的舞蹈並沒有掀起了太多的波瀾,甚至後來因為這個縐綿的笛子確實是修鍊到了家,連帶著她都被帶了進去,後半程跳的那叫做一個糟糕透頂,哪怕是定力極其強大的。
例如上首的那些個元嬰期的大能者們,還有沈清風諸如此類的人,沒被笛聲給影響到,可到底容雲衣被左右了舞姿,做出來的動作是又滑稽又可笑,半點兒的風姿都沒有,更別說是蓋過了縐綿去了。
這一曲罷了,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瞧著這個場面,花虞無比感興趣地挑了挑眉,女人間的戰爭,還真的是極其的有趣啊!
「容仙子的舞姿曼妙,乃是綿綿這些年來合作過的人中,最最好的。」沒想到的是,這個縐綿很明顯就棋高一著,不等那個容雲衣回過了神來,先是自行吹噓起來了容雲衣。
這一下子可好,顯得她是又有能耐,又是出夠了風頭,並且還極其的謙遜。
整個殿內的人,都向她投去了讚賞的光芒。
花虞低頭輕笑。
「笑什麼?莫不是你也被她的這些個伎倆給唬住了?」旁邊的段衡挑了挑眉,有些個不相信地看向了花虞的方向。
這倒是讓花虞有些個意外了,她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這個段衡的方向。
「也就是個雕蟲小技罷了,瞧著這個縐綿的模樣,應當這支玉笛乃是她的本命法器,而且她還修行過有關於玉笛的功法,吹奏的時候不自覺地添加了進去,好在的是沒有用什麼傷人的功法。」
「否則的話……」段衡說到了這裡,不由得停頓了一瞬,面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看了上首的眾人一眼。 否則的話,上首的這些個老怪物們,可不會就這麼坐著的。
這個縐綿的笛聲裡面,帶著些許魅惑人心的功法在其中,故而才會引起了這麼大的波動來,段衡身處高位,平日里就見慣了這樣子的伎倆。
瞧著這個大名鼎鼎的月嫣門弟子也如此做派,不由得有些個不屑,他抬眼瞧見了花虞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出了聲。
當然了,花虞在段衡的面前是跟那些個庸脂俗粉都不大一樣的,他甚至很是好奇花虞是因為什麼才會流露出來了這樣子的神色,故而才會有這麼一問。
花虞反應過來,忍不住拿眼去看了他一瞬,方才似笑非笑地說道:「太子殿下這就不懂了,你看看咱們那個容仙子的臉色,多麼的難看了,一看就是平日里被咱們仙門當中的人給寵壞了,沒受過這樣子的委屈吧?」
那段衡即便是不在意這個縐綿的手段,但也確實是被縐綿給吸引走了注意力,以至於竟是會全然忘記了,此番的表演當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此時聽到了花虞的話之後,才拿眼往那個容雲衣的身上看去,果不其然,哪怕是對方竭力地在忍耐著自己的脾氣,可是落在了眼裡,她那般的表現還是太過於古怪了一些。
就好像是勉強拉扯出來了一個笑容在應付眾人一般,比較起來,縐綿就顯得落落大方多了。
段衡看了那個容雲衣幾眼之後,忽然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花虞這個表情究竟是因為什麼,她不是對縐綿感興趣,也不是被笛聲給迷惑住了,而是……在幸災樂禍。
雖說這個猜測很是古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段衡幾乎能夠一口斷定,花虞還真的是在幸災樂禍。
別的姑且不說,有了上次雪心的事情之後,花虞再對上了這個容雲衣的時候只怕都不會有些個什麼好臉色了,加上不知道為什麼,花虞一直都沒有掩飾自己對於容雲衣的厭惡。
從一開始進入了仙門之中時就是如此,眼下更是如此。
容雲衣被一個外面門派的女子給羞辱了,這花虞還笑得十分的得意,而且看著花虞的樣子,似乎是一點兒都不準備掩飾,她就是高興了,怎麼著?不舒服來跟她對打啊!
這人可真的是……
段衡有一瞬間的啞然失笑,卻又覺得這樣子的花虞是極其的鮮活的,讓人將目光傾注在了她的身上之後,就沒有辦法再移開了。
即便是性子惡劣了一些,那也是惡劣得很是可愛。
相反比較起來,他實在是不喜歡殿上這兩個女人虛偽的嘴臉了。
就像是那個容雲衣,分明心中已經氣得不行了,整個人都快要到了暴走的邊緣,恨不得將那個縐綿給生生地撕了才好,臉上卻還是要帶著一副從容而且大度的笑容,對著那縐綿說道:「綿綿哪裡的話,分明你的笛聲才真真兒是天外之音,讓雲衣長見識了呢!」
嘖!
也不嫌棄這一番話說出來,酸掉了自己的牙。
段衡皺了皺眉,頗為有些個不屑於這個容雲衣的虛偽做法。 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容雲衣,眼下更是如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花虞的影響,只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無比的令人倒胃口。
裝在殼子里的女人 縐綿微微一笑,與這個容雲衣推拒了一番。
我給王爺當奶娘 好在那個童掌門站了出來,親自稱讚了縐綿一番。
「這月嫣門的女子,還真的是不一般,不僅僅是容貌出眾,連帶著才德也是極佳,倒是我們仙門之中獻醜了!」在這樣子的事情之上,那童掌門又是極其大度的,這些個事情在童掌門的眼中那都是一些個小事,不足掛齒不說。
而且只是讓人來平添興趣的,算不得什麼正道,仙門可以輸,也可以認輸。
不過這個話由他這個掌門說出來的話,就有些個在打那個容雲衣的臉的意思了。
容雲衣面上的神色是徹底的僵硬了下來,偏巧縐綿看在了眼裡,竟是還捂嘴笑了一瞬,這一笑落在了容雲衣的眼中,別提有多麼的扎眼了。
這個賤人,當真是無所不用極其,為了能夠踏著人上位,也真的是裝到了極點了!
容雲衣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著縐綿,面上卻還是要強忍著自己的怒意,偏巧的是,她轉過了頭來,正好撞見了花虞的目光,那花虞眼中帶著些許的好笑。
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呢!
那容雲衣看在了眼裡,更是暴怒非常,花虞算得上是一個什麼東西?竟是也敢在她的面前放肆?甚至還用這樣子的一番姿態來嘲笑她?
花虞配嗎?
容雲衣幾乎要忍耐不住自己的怒意去對花虞出手了,比起縐綿來,更加讓人不能夠接受的,大概就是花虞的輕笑了。
她微頓了一瞬,忽地計上心來,隨即想也不想地就道:「綿綿的笛聲確實是極佳,雲衣自愧不如,不過認真的說起來的話,仙門之中卻也不是只有雲衣一個人的!」
這容雲衣吐出來了這麼一番話,還意有所指地看了花虞這邊一眼,花虞眯了眯眼睛,總覺得她不安好心。
她扯唇,冷笑了一瞬。
縐綿順著那容雲衣的目光看了過來,正好就看見了花虞那一副媚態恆生的模樣,方才她就注意到了,這個花虞的容貌實在是太具有衝擊性了一些,從她出現開始,這邊就沒有消停過。
連帶著白溪,都忍不住一而再地往這邊投過來了目光。
縐綿思及此,面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便是她今日搶了許多的風頭,可有此女在這邊,她不需要做一些什麼,甚至不需要說話,只要笑一笑,甚至是多往上面看上一眼,就能夠讓很多的人為她神魂顛倒了。
出於這個原因,縐綿的心頭梗了一瞬。
明知道容雲衣是不懷好意,她卻也跟著往下說道:「哦?仙門之中竟是還有能人?那今日勢必是要見上一見了。」
容雲衣見著縐綿居然搭腔了,就知道這個女人本身算不得是一個什麼好東西,不過這樣最好,順了她的意,她思及此,便勾唇輕笑了一瞬,道:「綿綿姐有所不知,今年仙門之中最受矚目的,當屬花虞花師妹了!」
說著,便面帶笑意地看向花虞。 段衡微怔了一瞬,沒想到這兩個虛偽的女人鬧了老半天,竟是還扯到了花虞的身上來了。
他面上的神色當即難看了起來,一時間看著那容雲衣的眼神之中,都帶著些許的冷意。
「花師妹不僅僅是容貌出眾,乃是我仙門之中的最佳,就連帶著修為也是一等一的!」那容雲衣還在吹捧著花虞,她們兩個人這一唱一和的,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勾到了花虞的身上來了。
別說,經過了那麼幾件事情之後,無論是外來的人也好,這仙門中的人也罷,皆是對花虞記憶猶新。
能不記得她嗎?作為仙門之中唯一一個殺了同門還能夠端坐在了這種場合的人,實在是不多見。
而且對方手中的驚天劍,也確實是成為了她獨一無二的招牌,眼下誰人不知道這仙門之中有著這麼一位人物?
「原是如此,那既是這般厲害的話,想來在才能方面也應當是不差的吧?」那縐綿這一瞬間是極其的讓容雲衣省心了,甚至不需要容雲衣再往那花虞身上帶些什麼,她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搭上了話。
容雲衣見狀,面上是極其的滿意,卻還是認真地說道:「花師妹的才能,是雲衣遠遠不能夠比擬的,若是綿綿姐能夠跟花師妹合奏一曲的話,當真是一番佳話了……」
在經過了剛才之後,這容雲衣竟是還主動提及了要讓這個縐綿和花虞合奏一曲。
也不知道是存了心想要讓花虞不好受呢,還是想要做些什麼?
花虞扯了扯唇,面上帶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這容雲衣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辜負自己的能耐啊!
「既是如此的話,綿綿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縐綿一副驚異的模樣,眼中卻劃過了一抹暗芒,這個容雲衣也是個極其會來事的,一口一個綿綿姐,唯恐這殿內的人不知曉縐綿的年紀比容雲衣的大!
縐綿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可到底還是沉下了一口氣,算了,眼下出盡風頭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既然這個容雲衣將一個現成的踏板送到了她的面前來,那她也不可能不踩上去啊!
想到了這裡,縐綿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她對於自己的玉笛乃是極其的有信心的,只要不是跟她一樣用樂器來作為本命法器的人,是決計沒有辦法蓋過了她的風頭去的。
而這個花虞很明顯的就不是這樣子的人,縐綿還記得無比的清楚呢,花虞的武器似乎是一把劍,而且聽說還是一把極其有名的劍,這樣一來的話,花虞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了。
那麼,這在場所有的人的注意力,也都會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來才是。
殊不知,那個容雲衣也是這麼想的,不管這個花虞是個什麼水平,只要是花虞不得不跟這個縐綿共奏一曲,那麼之前容雲衣出醜的事情,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記得了,相反,更多的人記得是,是花虞跟縐綿兩個人之間的交鋒。
加上花虞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好性格的人…… 這個縐綿若是想要像是之前的那樣,讓花虞也跟容雲衣一樣,吃一個悶虧的話,是斷然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