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 年 11 月 19 日
- By guaiwuhechengdashi
頓時將他們砸的抱頭鼠竄,哭爹喊娘。
這些孩子哪見過這種陣仗,他們平日里跟著趙虎出去鬧事,也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救命啊,殺人啦!」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剩下三個勉強還能站著的孩子丟了各自的武器,朝院子外逃去,地上除了趙虎外,還躺了兩個。
趙綉將暈死過去的趙虎甩到一旁,撿起一把四尺長的木劍追了上去,既然打了,就要將他們徹底打怕,打的他們再也不敢惹他。
「救命啊!」其中一個孩子眼見自己就要被趙綉追上,眼中也閃過一抹狠色,彎腰撿起幾個石頭,死命朝趙綉砸去。他們這種下人的孩子從小就盤踞在外府與人鬥毆,從來就不缺狠性。
趙綉面無表情的迎了上去,一抹虛影閃過,他手中的木劍已然刺出,劍出如虹,快若閃電!
快劍!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急喝傳來,同時一道人影閃至,一把扣住了趙綉握著木劍的手腕。
「好險……」人影鬆了一口氣,趙綉手中的木劍險之又險的抵在下人孩子的喉頭,只要再進一寸,就能刺穿對方的咽喉。
趙綉心底湧起一股戾氣,手腕一翻,另一隻手握住對方手腕,猛地一扭!
人影輕呼一聲,差點被趙綉扭翻在地,他深吸一口氣,沒料到趙綉爆發出來的力氣如此強悍,簡直不像一個五歲孩童該有的力量。
人影身前浮現一頭巨象的虛影,隨即那頭巨象一個俯衝,將趙綉沖開。
趙綉只覺得一股怪力掃至,他再也握不住對方的手腕,被那股怪力撞的向後滾了三圈。
「死開!」 庶子奪唐 趙綉已經打紅了眼,他心中戾氣更盛,一蹬地面,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射向那道人影,手中木劍在空中劃過一個詭異的弧度,再度刺向那人影,速度快的幾乎讓人反應不過來。
在趙綉出劍的那一刻,人影急速向後掠去,趙綉可以看得出,對方避的十分狼狽。
「咦?」另一側傳來一聲驚呼聲。
「夠了!」人影感到自己失了面子,適才他若再慢些,趙繡的劍就能觸及他的身體,雖然以趙繡的本事,即使木劍戳中他,也未必能傷到他分毫,但被一個連凝氣都沒有修鍊過的孩子打到,那就尷尬了……
僅憑速度,就能逼的他不得不用巨象之力來抵擋,這劍法堪稱詭異……
見趙綉還要衝上去,人影也有些頭大,巨象的虛影呼嘯而至,巨大的蹄子將趙綉掃到一旁。
趙綉如同一片被風吹落的枯葉,凌空飛起,飄落一旁。人影沒有動殺機,趙綉摔落在地,只覺得屁股有些疼,倒沒受什麼傷。
他慢慢站起身子,看向來人,將手中的木劍扔到一旁。趙綉面前站著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此人容貌俊朗,一身錦袍,不是別人,正是趙禹的三子趙成劍。
趙成劍的修為已達融神境,修為比趙成丹差上一些,但性子溫和,除了銀子發放和靈石的分配不歸他管以外,趙府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由他來負責。
對於趙繡的情況,趙成劍也知道一些,只是趙府的財政大權以及修鍊資源都掌握在趙成丹夫婦手中,他無權過問,對趙綉也是愛莫能助,不過私下裡會對夏蟬兒和趙綉照拂一二。
兩人不遠處還站著一個男子,兩鬢斑白,身後背著一把長劍,看起來不過三十歲上下,但眼中那抹滄桑感卻是趙成劍不能比的,實際年齡只怕比外表看起來要大許多,此人是七脈清風派的傳功長老,年紀與趙禹差不多,修為也是不相上下。
這二人之前從外府走過,見趙綉追著三個孩子打,心中雖然詫異趙繡的兇悍,但也沒當一回事,以為這不過是小孩子打鬧罷了。
真正引起二人注意的是趙綉刺向那孩童的一劍,若不是趙成劍及時攔下,只怕那一劍就要見血了。清風派的傳功長老此來是有事與趙禹相商,在他面前出了人命,那丟的可是趙府的臉面。
「讓刑長老見笑了,這是我大哥趙成丹的孩子,那三個是府中下人的孩子,小孩子動手也沒個輕重,我會稟告父親,對他們好好責罰。」
這番話若是讓其他人聽了,只怕趙綉會落得一個仗勢欺人,欺辱下人的形象。但那刑長老卻不這麼認為,他見趙綉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比那下人孩子穿的都不如,知道其中必有隱情,不過這是趙府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只是趙綉連出三劍,每一劍都快的令他驚訝。
就算達到凝氣期的修為,只要被這小子近身,恐怕都得著道,甚至連功法都來不及施展,就被他一劍封喉。
刑長老深深的看了趙綉一眼,問道:「小子,你這劍法師承何人?」
他對趙府的家事不感興趣,他在意的只是趙綉施展出來的劍法。
清風派是持劍門派之首,身為七脈之一,實力絕不是普通修行門派可以比的,門中弟子主修劍道,而他本人更是劍術大成,劍法已達入微境,幾乎可以窺測道的境界。
趙綉瞥了一眼趙成劍,他不怕趙家責罰,他只擔心此事會牽扯到夏蟬兒,趙綉見趙成劍對背劍男子態度謙遜,料想此人身份不一般,便向前鞠了一禮道:「回刑長老的話,小子沒有師傅,適才那幾劍是我偷看府內弟子練劍,自己隨便比劃的,因此衝撞了長老,還望長老勿怪。」
刑長老見趙綉舉止得體,頗有禮貌,心中也有了好感,點了點頭道:「好小子,性格剛強,頗有你祖父年輕時候的風采。」
至於趙綉那番回答,他有些不以為然,不過刑長老也沒當面點破,而是向趙成劍問道:「趙府教授劍法的師傅竟有這等修為?」
趙府那幾個執劍師傅是什麼德行,趙成劍哪能不清楚,他們幾個若有這種手段,還用的著呆在趙家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客。
「刑長老說笑了,那幾塊料哪有這個本事。」趙成劍尷尬的笑了一聲,向刑長老擺個請的手勢道:「父親等候已久,刑長老請隨我來。」
刑長老臨走前又看了一眼趙綉,點了點頭,毫不掩飾眼中的欣賞之意。
趙成劍淡淡的瞟了眼早就嚇得尿褲子的下人孩子,回過頭去,神情嚴肅的叮囑趙綉道:「綉兒,你不可再惹事了!」
趙綉理了理衣服,「哦!」了一聲,徑直向住處走去,趙成劍見狀,微微搖頭。 趙綉回到住處時,庫房已經被十數個下人圍了起來,一個體態臃腫的婦人扯著嗓子在那高聲叫喊,趙虎跟在婦人身後,緊緊地攥著她的手。
「主子,那小娘皮用剪子頂住脖子,我們硬沖只怕要鬧出人命。」
臃腫婦人惡狠狠道:「把那賤人抓出來,不論生死,誰能擒住她,我就把這賤人交給誰,任由他處置,隨便你們怎麼玩!」
十數個下人一聽這話,個個大喜,哪還顧得了會不會傷了夏蟬兒的性命。
這十數個下人都是凝氣期的修為,夏蟬兒不過是個柔弱女子,在他們面前,毫無反抗之力,那把剪子才戳破脖子一點皮就被奪去,下人們興奮的大喊,正想將她擒住,不料幾個健婦粗魯的推開這些下人,將夏蟬兒死死的捆了起來。
一看這情形,趙綉就知道出事了。
他暴怒的沖了上去,大吼一聲,眾人紛紛回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彷彿眼前的趙綉不是一個五歲的孩童,而是一頭準備暴起傷人的惡鬼!
其中一個下人回頭見趙綉衝來,對著地面啐了一口,手中的木棍當頭就是一棒砸去,他雖然沒有資格進入震天殿修行,但修為也突破了凝氣期,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更不用說一個五歲的孩童。
木棍剛砸下便被趙綉一把抓住,那下人一下變了臉色,下意識的想要抽回長棍,卻猛地發現,手中的木棍如同被人鉗住一般,難動分毫。
「滾!」趙綉怒喝一聲,弱小的身軀猛地躍起,爆發出一種常人無法硬撼的強大力量,一拳鑿向下人的胸口。
這場突變令那下人徹底呆住了,竟忘了抵擋或者棄棍避讓。
清脆的骨折聲響了起來,下人悶哼一聲,捂著胸口痛苦的蹲了下去,趙綉順勢抬起膝蓋,狠狠地朝對方臉上撞去。
下人受此重擊,只覺得腦袋一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一個有著凝氣期修為的成年人竟讓一個五歲孩童打暈,在場的眾人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臃腫的婦人死死的盯著趙綉,尖聲叫道:「就是這小畜牲,給我抓住他!」
就算他是趙成丹的兒子又怎樣?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
下人們得了命令,立刻揮舞著棍棒向趙綉衝來,這些人都是凝氣期的修為,趙綉從未修鍊過,縱使他天生神力,硬撼一人或許不是問題,但面對這麼多人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若他有劍在手,也不用怕,憑著快劍的速度,出其不意也能割開幾個下人的脖子,可他現在身無寸鐵,赤手空拳根本無法抵抗這些人的攻擊。
好在他雷霆一擊,打翻其中一個下人,靠著先聲奪人的氣勢震住對方,加上天生神力,圍攻他的下人也覺得有些棘手,不敢強攻。
雙方陷入了對峙狀態。
臃腫婦人見這麼多人都拿不下趙綉,暗罵一聲廢物,一把抓住夏蟬兒的頭髮,將她從健婦手中拖了過去。
夏蟬兒慘叫一聲,婦人獰笑起來:「你要不想她死,就乖乖的站那別動,不然我扯掉這賤人的頭皮,剝光這賤人的衣服,讓府中下人玩個遍,再賣去做那萬人騎的娼妓。」
趙綉怒極而笑,他兩世為人,早已看破了生死,這一世只有夏蟬兒與他相依為命,這個姑娘就是他的親人。
誰要敢動她,就是觸了他的底線,碰了他的逆鱗!哪怕是丟了性命,他也要對方付出代價。
龍有逆鱗,不可輕觸。趙綉長嘯一聲,如同惡龍出海,沖向臃腫婦人。
逆鱗!
婦人大驚失色,急忙喊道:「攔住他!」
趙綉屈指成爪,十指如同鋒利的鋼刀,一爪抓住攔在他身前一個下人的胸口,五根手指穿透對方身軀,攪動五臟六腑。
「啊!」下人一聲慘呼,身子像篩子般抖了起來。
趙綉獰笑一聲,一招逆剝將面前的下人甩到身後,伸出血淋淋的右手抓向另一個下人。
對方嚇得一棍砸下,這一棍使出他渾身的靈力,呼嘯而至。
趙綉咬牙硬扛,棍子砸中他的肩膀,半個身子都被砸的麻木起來,而他也一下子躥到那人跟前,一爪由下而上抓出,帶起一片血沫。
下人慘叫一聲,向後退去,趙綉緊緊跟上,每一爪都由下而上抓去,每次出爪都有一片血肉飛濺起來,僅僅一瞬間的功夫,下人胸口就出現數十道抓痕,整個胸腔被趙綉抓的稀爛,他兩眼一翻,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這時又有兩棍砸中趙綉後背,將他砸的五臟六腑一陣翻滾,喉頭一甜,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趙綉探出左爪,掏向下人的胸腹,一招逆剝將他甩到身後,擋住後面偷襲的幾人,同時借勢前撲,出爪抓向攔在身前的另一個下人。
那人見趙綉渾身是血,彷如一頭惡鬼,嚇得側身躲過,不敢正面硬撼。
趙綉目光森然的看著臃腫婦人,冷聲道:「我只說一遍,放開她!」
臃腫婦人鐵青著臉,眼前的趙綉哪像一個五歲的孩子啊!這簡直是地獄逃出的惡鬼!趙虎躲在婦人身後,瑟瑟發抖。
之前趙綉兩拳將他打的暈死過去,又將他提在手中,如同一件東西般隨意舞動。
趙虎雖然在外府稱王稱霸,但在趙綉將他當成武器一般拎起的時候,他的自信就已經消散了,面對趙綉,他有的只是無盡的恐懼,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此時看到趙綉彷如惡鬼,更是嚇得兩腿發抖,埋頭躲在婦人身後。
婦人強按下心中的恐懼,聲音有些顫抖的吼道:「放開她?放開她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你的臉?」 召喚美男:誤惹腹黑太子 趙綉嘿嘿的笑了起來,圍著他的下人見他這幅模樣,心中也生出一絲悚然之意。
「你指使他們圍攻我一個孩童,還有臉?哈哈哈……」趙綉第一次使出逆鱗,整個人有些不受控制的瘋狂起來。
臃腫婦人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趙綉道:「給我上,打死這小雜種!」
餘下的下人面面相覷。
這趙綉身上透著詭異,明明沒修鍊過凝氣的功法,只是個普通人,卻力大無比,這些下人都不敢說在力量上能勝過這孩子,這還不算,那詭異的爪法也令這幫人心驚膽戰,而且據說他之前和一群孩子打架,還差點用木劍刺破其中一人的咽喉。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拿下趙綉,單憑他是趙成丹的兒子,這群人就不敢對他下殺手。
「還不動手!」臃腫婦人臉都扭曲起來,尖叫道:「要是拿不下他,你們也不用活了!我家玄遠不養廢人,你們也休想踏入震天殿修行!」
下人們一咬牙,提著木棍圍向趙綉。
「那你就死去吧。」趙綉目光冷漠的看向婦人,一步一步緩緩向她走去,他雖然沒修鍊過凝氣的功法,但施展出逆鱗之後,渾身黑氣環繞,此刻更是透著一股死氣。
他竟有了赴死之意! 臃腫婦人見到趙綉那平靜的目光,渾身肥肉一顫,不可控制的抖動起來,圍攻的下人見狀,也豁出去了,準備動手。
就在這關鍵時刻,院外傳來一聲怒喝。
「都給我住手!」
趙成丹和他六弟趙成舟帶著八個震天殿的弟子,分開圍觀的眾人,臉色鐵青的走了過來。
臃腫婦人見趙成丹來了,彷彿見到苦主一般,拉著趙虎跑向前去,只是她沒能走到趙成丹跟前,就被那八個震天殿弟子攔下。
這八人是趙家的嫡系血脈,也是震天殿弟子,最差的修為也達到了金丹期,是趙成丹的心腹。
「你看看,我兒子被你兒子打成什麼樣了啊!」臃腫婦人被攔下,她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喊了起來:「我家玄遠為趙家,為震天殿出生入死,可誰曾想他的妻兒在趙家會受到這等欺辱!看看我兒子被你的兒子打成什麼樣子了。」
趙成丹見趙虎鼻青臉腫,渾身是傷,一條胳膊還吊在胸前,也是眉頭一皺,等他看到趙綉時,心中沒來由竄起一股無名業火。
臃腫婦人見狀,煽風點火道:「你是趙家未來的家主,你兒子打人,我們不敢聲張,可我家玄遠為震天殿出生入死,到時候只得讓震天殿的諸位長老替我家虎兒做主了!」
趙玄遠就是趙虎的父親,震天殿的天才人物,已達化神境,整個趙家,除了趙禹外,也就趙成丹可在境界上略勝一籌。
趙成丹已是化神境後期,可那是整個趙家資源傾斜,靠無數資源堆出來的。若是交手,連趙成丹都不敢說自己能穩贏趙玄遠。
對趙玄遠,趙成丹總有一絲忌憚,此刻聽到臃腫婦人這番話,他心中更加煩躁。
「都是你這孽障惹是生非!」趙成丹冷冷的瞥了眼趙綉,眼中難掩厭惡之色,「你是哪只手打的趙虎?」
趙成丹也不等趙綉回答,對臃腫婦人咆哮一聲道:「我打斷他一隻手給你兒子賠罪,夠了嗎!」
臃腫婦人冷冷道:「我兒子被打成這幅模樣,若不是他從小身體健碩,只怕連命都沒了!」
趙成丹臉一沉,婦人這是嫌打斷一隻手不夠。
趙綉看著趙成丹,心中一痛,兩年來,趙成丹對他不聞不問,此時更是不問緣由就要打斷他一隻手,根本就沒把他的死活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聲道:「你連事情的始末都懶得問,就要打斷我一隻手,世上哪有這種無情的父親!」
「畜生!」趙成丹大喝一聲道:「你竟敢這麼對我說話,難怪會做出這種欺負家族兄弟的事,你眼中還有上下尊卑,還有族規嗎!」
「大哥!」趙成舟不屑的看了眼臃腫婦人,對趙成丹勸道:「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那趙玄遠的兒子帶著好幾個人跑到綉兒住處,不像是綉兒主動惹的事。」
倒不是趙成舟要為趙綉出頭,他純粹是看臃腫婦人不順眼,這醜陋婦人仗著自己是趙玄遠的妻子,向來作威作福慣了。
趙綉是不是趙成丹的私生子他管不著,他只知道和趙虎比起來,趙綉是他趙家的嫡系血脈,自然要站他這一邊。
趙成丹也知道此事必有原委,只是他對趙玄遠始終有些忌憚,只想儘快了結此事,也不給趙綉解釋的機會,吩咐左右道:「這小畜生若不給他點教訓,日後還要生事,你們把他拖下去打,不用當他是我兒子,這孽障就是打死了我也不會過問!」
臃腫婦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幸災樂禍的看著趙綉,等著看他被打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大哥,這事還得慎重啊!」趙成舟看不得臃腫婦人那小人得以的嘴臉,勸了起來。
「慎重?」趙成丹冷哼一聲,目光冷漠的看著趙綉,眼神中完全沒有一個父親該有的溫情,淡淡道:「我意已決,還不動手?」
兩名心腹見狀,嘆了口氣,拿出鐵鏈向趙綉走去。
面對凝氣期的下人,趙綉還能反抗,可這二人有一個已達元嬰期,另一個也是金丹後期的修為,趙綉就算反抗,也是徒勞無功。在他二人面前,趙綉就像一隻螞蟻,面對著兩頭遠古巨象。
這種修為上的差距,絕不是力量和功法能夠彌補的。
趙綉深深的看了眼趙成丹,繼而掙扎著看向趙虎和臃腫婦人,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趙虎,我趙綉今日不死,他日定取你母子狗命!」
那森然的聲音令在場的眾人心底一寒,夏蟬兒被健婦摁倒在地,掙扎著哭道:「老爺,求求你放過公子吧,他才五歲啊!」
趙虎躲在婦人身後,連和趙綉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聽到趙繡的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且慢動手!」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從院外傳來。
眾人回頭,只見趙成劍推開圍觀的下人,匆匆跑了過來,見趙綉被兩個震天殿的弟子押著,臉色一變,喝道:「還不鬆手!」
兩個弟子神情猶豫的看向趙成丹。